出大家都陷入了沉默。氣氛一下也冷了下來。
牛泗這般注重袍澤之情,大家固然很認可,但是一場大戰的勝利,光靠性情可不能取勝的。要想取勝除了性情還得有手段此行。
“這等大戰,死傷在所難免。但不應該是這樣的死法。這樣的血沾在手上,洗不掉的。”牛泗的語氣重了起來。
“可是。。。”西門弘剛想再說點什麼。牛泗雙目突然瞪向西門弘,西門弘立馬感覺自己彷彿被什麼洪荒巨獸盯上一般,這句話又硬生生的被嚥了回去。
“我是絕不允許這樣的事在我手裡發生的。”牛泗幾乎是一字一頓的說道。這回不光是西門弘,在場的眾人都感到了牛泗的決心。
“再說也未必就沒有別的辦法的。”牛泗突然語氣一轉說道。
“哦,原來大人還有別的辦法?”羅以秉疑惑道。
“剛才我就在想魔尊的策略。你們都認為用這炮灰戰術是最好的,難道那魔尊想不到這點嗎?”牛泗這次不答反問道。
剛才牛泗就在想,自己都來到了戰場上,但是天魔到現在都沒有出現,這就有點不正常了。
而且天魔這兩次刺殺,自己一到天魔馬上就離開了,沒有一絲的猶豫。這讓牛泗感覺天
魔像是在躲著自己。
他不是一直在尋找自己嗎,為什麼現在卻又躲了起來呢。再說他要是真的找個地方躲起來,以他的能力牛泗就是想找他都難。
可是天魔偏偏又要建立這一方勢力,橫刀硬馬的對陣。這一切想起來都不太合情理。
越是這樣不合情理,越是說明天魔必然有他的用意。在所有曾經遇到過的對手中,牛泗知道天魔最是難纏。到現在他的丹田還被封印的死死的。說實話對上他牛泗也沒有必勝的把握。
牛泗想來想去,以天魔對他的瞭解,他可以用來對付天魔的方法實在有限。天魔此時躲起來肯定是憋著什麼大招呢,這大招不發而已,一旦發作必然是要人命。
“這這方法不難想到。那魔尊怕是也能想到的。”羅以秉沉吟一下說道。
“我總覺得,若我們真的這麼辦了,才是被他牽著鼻子走。以我對他的瞭解,在這背後肯定還有些什麼陰險的後招的。因此決不能這麼辦的。”牛泗道。
“可是我們還弄不清敵人的佈置,若是不這樣試探一番,又有什麼辦法可想呢。”西門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