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則是這樣講的?
青蛇目瞪口呆。這龜頭上的角是長反了,戳進腦子裡了嗎?
蘇華年黛眉微蹙:“髒!”
蘇禾滿頭黑線。
他只是習慣性的張嘴發動技能,就像修士總喜歡戟指一般,並不是真的吃下去了啊!
是祭魂!是神通!那鬼物不在肚子裡!!
一陣風颳過,吹亂大雨。院外有人影飄蕩。
“噹噹,咣!三更……五更……天乾物燥,小心火燭。”一個更夫迷茫的走進雨中。但此刻天色未晚,還未開始數更。
“他傻了?”青蛇疑問。誰家天乾物燥這麼大雨?
“規則紊亂。”蘇華年道,那丫鬟不是被殺掉,而是被收走,連帶著屬於丫鬟的規則,一併消失。洞府並沒有生成新的丫鬟,反而陷入紊亂,不知所以。
蘇禾看向蘇華年,眉頭一挑:“看,規則可以打破吧!”
怎麼可能凡人修士一樣,凡人大概連這一桌子腐肉都發現不了,即便巧合發現也得捏著鼻子吃下去。
只能按著劇本一步一步走下去,想著破關之法。他不一樣,他可以掀桌子。
蘇華年莞爾搖頭,這龜的脾氣,小孩子似的!
小孩子……
她忽然陷入了沉思。
外面沙沙聲響,一頭駱駝鬼鬼祟祟的跑了進來,身邊還跟著一隻老狗,老狗口中叼著一個破布包。
一駝一狗悄悄跳進院子,直接進了房間。看到桌子上餐食,老狗頓時急了,撲上去,將圓桌撞倒,盤子酒壺噼裡啪啦摔了一地,餐食紛撒。
老狗瘋了一樣,在那些分撒的餐食上踐踏發洩。末了抬頭看向蘇禾三人。來回巡視。
駱駝不解的看著它。
這老狗是怕他們吃了這些吃食。一樣的洞府凝出的生靈,管家小廝,和老狗卻不是一路。
老狗汪汪叫著,卻沒有絲毫含義,蘇禾第一次發現有他聽不懂的獸語。
駱駝湊上來,衝著老狗吭哧吭哧的叫起來,老狗抖開破布包,露出幾顆蔫吧的果子,和兩三顆春筍。
“吃?”蘇禾疑問。駱駝只吭哧吭哧地興奮著。
駱駝是自己駝,而且駱駝第二玄月以情入道對情感的感知敏銳至極。必從老狗身上感知到了什麼。
蘇禾叼起一根竹筍,幾口入腹。這種以身試毒的事情,自然是龍龜來做。
竹筍入口,甘甜清冽。蘇禾只覺得自己意識被無限拔高,片刻間站在上帝視覺,向下俯覽著整個洞府。
但不是現在的長月府,視線中飛雪、狂風。正是隆冬時節。
長月府直徑三百餘里,不大,但也不小。
自上而下望去,一眼可見全貌,沒有管家小廝,只有飛鳥蟲魚,百獸競生。
洞府安然,一日日過去。這一日頭頂一艘飛舟疾馳而過。
面熟,是蘇禾的飛舟,第一次從這個角度看到飛舟,差點兒沒認出來。
這是兩月前的景象。
飛舟過去四五個時辰,門樓外便來了幾人,一個富家公子,掌心伸出一條鐵索,拴住另一位與他長相極其相似的中年。
封皇宮的手段。
後面是書生,用一個罩子罩著一位蘇禾熟識的青元長老。
喬長倫,喬長老。
那罩子正是離塵罩。
喬長老和葛老道是至交好友,而且是書生師尊。喬長老此刻斷了一臂,渾身是傷,又被綁縛著。
這是欺師滅祖了。
幾人來到門樓下,為首的封皇大世界青年,取出一對玉佩,卻也是一對兒定情玉佩,他想開門而入,卻始終不得其門。
幾番穿過門樓,卻還在外界,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