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的內臟和肢體四下濺射。
墨家的靈脩者在辛魂五人面前好像泥塑一般,被砍瓜切菜似的迅速屠戮。
最終,薩維魈把目光鎖定在墨靳身上,碧綠色的眸子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薩維魈露出一個開心的嗜血的笑容,“墨靳,這次我們可以放開手腳打一場了!”
“咯咯……”血煞那陰森恐怖的笑聲傳來,“五位,很感謝你們為我爭取了時間。不過,這個墨靳你們可不能動,他對有些人很重要,所以,今天你們恐怕要失望而歸了。”
庭院中的花草樹木早已在上一次祁閻充和上官風的較量中被碾為齏粉,此刻,空蕩蕩的院落裡,只有兩道身影站立。
“五弟,我知道你會對泰特動手。但是,沒想到會這麼快。”祁閻充微笑道。
“我說過,當年所有參與的人都會留給徵羽親自解決。”上官風淡漠地說:“我去皇宮只是想查探一下泰特的情況,但是,我剛潛入皇宮,就看到了……看到了三哥,他恭敬地站在泰特身邊,我的瘋狂就戰勝了理智。”
“你跟過來是想做什麼?”祁閻充玩味地看著上官風,“是想跟我打一場?”
“你剛剛為什麼要救我?”
祁閻充忽然用怪異的眼神看著上官風,似笑非笑地說:“我說五弟,你在我們兄弟五人中,智謀算是最好的,為什麼要問這麼蠢的問題?今天那種情況,如果我放任你被殺掉,或者活捉,你覺得我還能全身而退?”
“呵呵……看來我還是想多了。這樣一來,另一個問題就不用問了。”上官風自嘲地笑著,雙眸中是掩飾不住的淡淡哀傷,“今天的情況你也看到了,泰特的手段太詭異了。三哥應該是衝動地去皇宮襲殺泰特時被控制住的,但是,即便是依靠皇宮強大的底蘊困住三哥,想要把他變成我們今天看到的那副模樣,也絕對是難以想象的手段。”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相比較而言,你們對我的威脅小多了,有機會的話,我會救出三弟的。讓我不安心,我可不想讓泰特身邊的力量越來越強,那對於我來說可不是什麼好兆頭。”祁閻充的語氣沉重了很多,燕璩現在的狀態,讓他覺得事情的發展開始讓他看不懂了。
上官風盯著祁閻充看了一會兒,凝聲誠懇地說:“不管你出於什麼目的,在救三哥的時候如果需要我協助,我會全力出手的。”
看到祁閻充不再有什麼反應,上官風身形一閃,迅速消失在祁家。
泰特寢宮下方的神殿常年只有泰特一人來往,而近些時日,卻多出一個身影,燕璩高大的身影彷彿行屍走肉般跟在泰特身後。
神殿內分佈著諸多神秘又透著詭異氣息的房間,泰特帶著毫無意識的燕璩,在這些房間外迂迴曲折的走廊裡穿梭,最後停在一間有著巨大青銅浮雕門的房間門口。泰特推開厚重陰森的青銅門,房間裡昏暗的光線將屋內的一切映出靈魂般模糊的輪廓。
突然,昏暗中傳出一聲滿含滔天憤怒與森然殺意的吼叫:“泰特,待我脫困之日,必將讓你成為歷史上第一個被擊殺的!”
泰特臉上浮起一個優雅的微笑,卻是讓人有種妖異的森然感覺,他邁開步子走到昏暗的區域,一個虛幻的人影出現在他眼前。人影的四肢被黑色的氣流纏繞,那黑色氣流彷彿燃燒的火焰般不時冒出黑色火舌,好像中毒身亡的厲鬼的長舌。
泰特走上前,用嘲弄的語氣問:“怎麼樣,燕璩,和自己兄弟們拼死相搏的感覺是不是很痛快?不得不說,的力量還真的讓人嫉恨啊。可惜了,你把我想的太簡單了,若不是你貿然追擊我到這神壇,我還真找不到你這樣一個的工具。真不愧是你們兄弟五人中最耿直的一個人,簡直已經是愚蠢了!”
“呵呵……是嗎?”虛幻的燕璩忽然笑起來,不屑地說:“你以為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