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件讓他覺得必須去做的事情。
一個是認真體會當時的戰鬥經驗,另一個是認真數著自己一共感知到了多少個的力量……
從最初的驚訝,到現在,徵羽已經麻木了。他一路走來,感受到的情緒的數量已經遠超二十個。這個數量絕對不正常,在這場戰鬥中的數量多到讓人瞠目結舌,而且,這些的情緒中,無一例外的包含著恐懼……
祁閻充站在萊納鬼域的城牆上,目光向整座城市眺望,他深邃的眸子中幽幽的光芒湖水般有節奏地浮動著,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上官風的身影伴隨著一道銀白色的風雪龍捲出現在他的旁邊,上官風凝眸看著祁閻充,冷聲問:“你為什麼明知道徵羽的身份,卻說他是上一代選出的?”
祁閻充轉頭,臉上噙著淺淺的笑意,他看著上官風說:“不只是他,那個十歲大的女孩是你的女兒吧?我還可以告訴你,那個叫墨靳的,本名應該叫祁靳!”
“你到底想做什麼?”上官風看著祁閻充的雙眸中湧起一團肆虐的風暴,“我警告你,你要是膽敢傷害徵羽和明穎,我就算拼死也要讓你付出慘重的代價!”
“呵呵……不要這麼敵視我。”祁閻充依然風輕雲淡地笑著,之前在遺蹟旁的所有憂慮與恐懼似乎都已經消散了,此刻的他彷彿又回到了那種掌控一切的自信狀態,“我說了會給徵羽成長的機會,就不會動他。我只是利用這個身份,刺激靈域的其他勢力去調查上一代的下落。而且,你別忘了,沒有這個身份做掩飾,又該怎麼解釋他們身上的帝級靈絡呢?至於我把靳兒安排在他們身邊,一是為了獲得情報,二是增強他們的實力。否則,若是僅僅憑藉徵羽和你的寶貝閨女,恐怕早就死在了的手中,難道你還想出手殺了以保證他們的安全?”
“哼,這麼說我還得感謝你是嗎?”上官風冰冷的目光看著祁閻充。自從當年之後,他對於祁閻充就刻下了根深蒂固的懷疑與警惕,“你倒是說說,要是真的出現了,他們會面臨什麼?你有想過嗎?”
“就算真正的出現了,誰真誰假又要怎麼判定?”祁閻充老謀深算地目光玩味地看著上官風,“想要完全確定真正的,就只能上一代的五個傢伙出來證明,而那個時候,這件事情也就可以告一段落了不是嗎?”
“他們只有三個人,這還需要證明嗎?”
“不是還有元極的閨女和那個墨家的遺子嗎?況且,我既然說可以讓這件事情無法證明,我就自然有辦法應付。”祁閻充雙手揹負在身後,挺拔的身姿宛然是一個傲立世間的帝王,“等到遺蹟裡的資訊我瞭解到了,我就立刻返回蒼雷諾塞斯,然後就會去皇宮救出燕璩。這段時間之內,你還是不要對我持有敵意比較好……”
“你沒有資格要求我對你不抱有敵意!”上官風冷冷地說。
祁閻充淡淡地瞥了上官風一眼,漠然道:“隨便你,終有一天,你也會為了活下去而做一些令你自己都驚訝不已的事情的。不過,我提醒你,在對待消失的上代和已經進入遺蹟裡的那五個的問題上,可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情。我只需要應對他們中來找我挑戰的那個就足夠了,我勸你和燕璩接下來還是好好謀劃謀劃吧,別到時候沒命來找我報仇了。”
上官風目光冷冽的看了看祁閻充,身形一閃離開了城牆。
看著上官風離去的身影,祁閻充俊朗的面容上浮現出意味深長的笑容。然後他深邃的目光投向遠方,低聲說:“元極那個傢伙似乎也開始為了能繼續活下去而做準備了……”
枯寂的樹林中,元極彷彿一株枯萎的樹樁般站著,他緊閉著雙眸一動不動。一絲絲微弱的靈力從他的身上彷彿蛛網般遍佈整個樹林,任何一絲的微弱變化都會立刻反饋到他的腦海中。
“你的速度太慢了。”元極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