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多能喝呢。”安禾蕎語氣依舊很淡,儘管小臉已經升起了紅雲,但一雙眼睛卻依舊很亮。
真是豈有此理!
龔佳傑鼻子都氣歪了,彷彿受了莫大的侮辱,從來都是他灌別人,哪有別人灌他的道理,瑪德,不管了,上大招!
“呵……我去方便一下,你們等會,誰也不準走啊!”
他臉色通紅的跑去角落悄悄方便了,回來時卻悄悄去了趟小賣部,而後帶出來了一箱二鍋頭。
“咚!”
龔佳傑將一箱酒重重放在桌上,惡狠狠道:“真男人就得喝這個,啤酒是娘們喝的玩意,來,繼續!”
說完,他眼神睥睨的盯著兩人,但遺憾的是並沒有看到心中所期待的表情。
“要玩這麼大?”葉晨皺眉道。
“你不敢?”安禾蕎則挑釁似的望著他。
葉晨笑了笑,並沒有放在心上,對他而言,酒和水也沒什麼分別,他也從來不和人爭強鬥狠,實在太違和了。
“別磨磨唧唧像個娘們,喝!”
龔佳傑已經徹底上頭,上來就開了三瓶,但不得不說,二鍋頭一來,三人之間沉默的氣氛緩和了不少。
他們本就是來自天南地北的旅人,又都是同齡人,有相同愛好,只要開啟了話題,其實很容易聊起來。
只不過攀談間,葉晨卻發現,安禾蕎總在有意無意間打探兩人的身份來歷,雖然並不刻意,但卻一直在旁敲側擊。
自古以來,美人計都是最直接最有效的,哪怕一眼就能看穿,但永遠有人過不了這關。
此刻,安禾蕎因酒意上漲而俏臉通紅,眼波流轉間更添一股別樣的魅惑,美人在側,舉杯不斷,龔佳傑早已五迷三道。
不過一會的功夫,這東北大男孩就差沒拿出戶口本來照著唸了,幾口人幾套房幾輛車,交代的清清楚楚,看得葉晨哭笑不得。
很快,安禾蕎又問起了葉晨,他很自然的信口胡掐起來,道:“張多多,江海人。”
接下來,她又不斷旁敲側擊,都被葉晨巧妙的帶過,主打一個滿嘴跑火車。
古城裡,年輕人很多,都是今天和這些人玩,明天又和另一批人,誰當真誰傻缺,他早就知道這一點。
時間很快到了深夜,三人都已醉醺醺,連老闆娘都不斷打著哈欠,一臉為難之色,卻又不好上來說,畢竟他們消費了很多。
“不早了,回吧。”
最終還是葉晨率先開口,他不過是想放鬆一天,不想耽擱太久。
“回什麼?酒還沒喝完呢!一醉方休!”
龔佳傑立刻就不樂意了,一張臉早已紅得像關公,但仍舊想繼續喝。
“好,那就去我家接著喝!”
安禾蕎也有了醉意,雙眼也迷離起來,竟如此開口道。
要知道,這可是深更半夜,她又是一個清純可人的貌美女子,難免不會讓人想歪。
果然,龔佳傑眼睛立刻亮了起來,不住的點頭贊同,笑得齜牙咧嘴。
,!
“這……不方便吧。”葉晨卻稍顯遲疑道。
“沒什麼不方便的,你別像個女人!”
這一次,不等龔佳傑開口,安禾蕎就拍著桌子喊了起來,身子還微微前傾靠向葉晨的方向,挑釁的問道:“還是說你不敢?”
笑話!我不敢?
葉晨此刻竟也有些上頭了,什麼龍潭虎穴他沒闖過,不過是去一個女子家,還能吃了他不成?
“三位要走了嗎?請問是現金還是手機支付啊,刷卡也可以的。”
這時,老闆娘眼看三個醉鬼有要走的跡象,立馬湊上前來笑呵呵道。
只是當老闆娘說出價格時,龔佳傑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