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城內的南境軍將士們們也想過逃走,可是永安城已經被朝廷大軍徹底包圍,根本無路可逃。
他們更想過投降,然而,根本沒有人能夠逃離永安城。
凡是想要投降的將士,都被於興邦給直接殺了。
三天過去了,火炮終於不響了,南境軍的將士們,終於可以背靠城垛閉目養神了。
“別睡了!”
一個士兵戳了戳身旁的同伴,說道:“陪老子聊聊,想睡,等城破了好好睡!”
“你他孃的烏鴉嘴。”同伴睜開眼,狠狠地瞪了對方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有什麼好聊的?老子都幾天沒閤眼了,都要困死了!趁現在沒有火炮聲,還不趕緊睡一覺!”
“你說,要是這次能活下去,你打算幹嘛?”把同伴弄醒計程車兵問道。
“還能幹什麼?回去找個娘們,成家生子,種上幾畝糧田。”
同伴微微一笑,眼中滿是憧憬,隨即又閉上了眼睛,說道:“你不想睡的話,別來禍害我,我還要養足精神,讓自己活下去。”
“軍師和將軍來了!”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傳入他們耳中。
很多睡著計程車兵,都沒有睜開眼睛。
那些睜開眼睛計程車兵,也只是看著走過來的於興邦、晉延興等人,並沒有人站起來行禮。
“將士們疲憊不堪,神策軍的火炮一天比一天打的猛,而且打得準。”伏英對於興邦和晉延興說道。
“你要是想走,現在還來得及。”
晉延興瞥了於興邦一眼,說道:“于軍師,我是不會走的!我要看看趙家父子什麼時候能拿下永安城。”
“王爺已經退回南國,這裡守不守都不重要了。”
於興邦並沒有因為晉延興的神情而憤怒,反而嘆氣道:“不如帶著將士們悄悄離開,還能隔著離江與朝廷大軍對峙。”
“于軍師,請你別忘了,王爺是讓我們死守永安城!”晉延興冷哼,說道:“軍師想走,我不攔著,但我也不會跟你一起逃跑!而且你認為現在能夠逃得出去嗎?”
於興邦的臉色不由一變,鐵青地說道:“這怎麼能是逃跑……”
“捨棄永安城,難道不是逃跑嗎?”晉延興也怒了。
如果這話,於興邦只是私底下講的話,晉延興什麼也不會說。
可於興邦選擇在這城牆上講,周圍還有很多士兵在,本就已經無心守城,想要逃走計程車兵們,他們聽了於興邦的話,會怎麼想,又會怎麼做?
這是擾亂軍心!
晉延興恨不得現在就砍了於興邦,然而,於興邦不僅僅是軍師,更是南王墨坤的老爺。
就算是給晉延興十個膽子,他也不敢那麼做,除非他想要投降。然而,讓他投降,還不如殺了他。
於興邦淡淡地瞥了晉延興一眼,知道服不了他,說道:“行了,我也不再多說,陪著你們一起死守,這樣總可以吧?”
晉延興聞言,沒有再多說什麼。
他走到城垛邊,看向對面的豐陽城。
此時的趙興文也有些煩悶,坐在中軍,他眉頭緊鎖,看著石錚問道:“太師,我軍已經在這豐陽城內休整好幾天了,你說咱們什麼時候開始攻打永安城呢?”
有了火炮,趙興文自然不會把南墨軍放在眼裡。
“這個道理我也懂,我也不想看到大量的傷亡出現,可是這樣拖下去不是辦法。”
趙興文道:“在這裡糾纏越久,我軍傷亡也會增大。而且,我不想讓於興邦那群反賊跑了!”
“其實,我倒是有個想法。”石錚笑了笑,說道:“為何你不下令讓趙辰破城呢?”
“辰兒?”
趙興文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