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幾乎相同款式的黑色真絲睡衣站在窗子旁邊,一前一後,夏經年在前,男人在後。
讓他後背貼著自己胸膛,男人雙臂從兩邊環住他身體伸到他前方把口琴對著他的嘴唇。
「讓你試你就試。」說完,強硬的將口琴抵住他的嘴,男人繼續命令道,「輕輕含住邊緣,慢慢吹氣。」
夏經年整個人慌了,整個心也跳動不已,根本聽不到男人此刻話裡的內容,注意力完全被他貼在耳邊,噴灑在臉上的灼熱呼吸佔去。
恍惚中男人懲罰性的掐了他一下,夏經年立刻回神就聽到男人在耳邊訓斥。
「發什麼呆,按照我說的做。」
「啊,哦!」用力回想他剛才說過的話,夏經年輕輕含住口琴的邊緣,緩緩吐著氣。由於用力過小,口琴只偶爾發出一兩聲響,更不可能會有什麼旋律產生。
男人皺眉不悅道,「用點力。」
夏經年閉上眼一狠心用力吐著氣。口琴立刻發出不成調的音。夏經年也不在意,閉著眼睛繼續吹。可奇怪的是,口琴的音律漸漸變了節奏,緩緩跟上了那首曲子的節拍,然後越來越吻合。夏經年只感覺口琴在他嘴上動來動去,然後旋律就自然而然的出來了。雖然由於不是男人自己吹位置不可能把握的很準,所以偶爾有些不連貫和錯誤的調出現,但夏經年已經很滿足。
「真是,很難聽。」數落他一句,男人拿下口琴,但卻沒有離開他的身邊,依舊維持著兩人現有的姿勢。夏經年在前,他在後環著他。
微微彎曲上半身,壓低自己的頭放置在他肩上,男人把他鎖在胸前自己吹起口琴。
夏經年睜開眼看著前面的玻璃窗,儘管沒有側頭也能感受到男人就在他右側很近的位置,他臉上的熱度似乎都能傳到自己面板上,是一種滾燙滾燙的感覺,即使是溫暖,也能暖的把人融化。
夜晚的天空一片漆黑,只有偶爾幾顆璀璨的星星掛在上面,夏經年看著看著就突然想起了這個男人的眼睛,明亮,而又璀璨動人。稍微開啟的窗子,風吹進來,夏經年也絲毫未察覺到涼意,有的,只是一股和煦。
‘Down…by…the…sally…garden’的旋律還在響起,一遍又一遍,好像再也不會結束,夏經年站著不動,任由男人環著他把頭放在他肩上入神的吹著曲子。
過往的疼痛和傷害如同輕煙一樣飄渺至雲霧,也許沒有消失,但此時此刻,身邊溢滿的,充實著的全剩下暖意和幸福。他知道,幸福不能取代也無法掩蓋曾經的傷痛,可傷痛也同樣無法阻撓他擁有短暫的幸福。幸福的感覺,就像血液一樣會在整個身體內流動,撫觸著你每一個細胞,然後膨脹,再擴散……直至連骨肉都一點點被侵蝕,真的是發自內心的,無法自控的甜蜜。
夏經年眼睛發酸,而事實上他的確哭了。他不知道是哭自己曾經受到過多大的傷害,還是哭現在這一刻擁有多難觸的幸福。
抬起雙手抓住男人的手臂,夏經年輕緩的轉過身體,正面對著男人。澹臺焰日站直身子低頭看他,只是看著他。
所有的動作都只發生在很短的時間,不管是男人把他拋上床還是壓身上去,或是拉開他的睡衣撫摸他的胸口強佔他的口腔。總之,今晚的求歡,夏經年沒有拒絕,而且還百般配合,他的熱情折磨的澹臺焰日像頭野獸一樣不斷撕裂他,拼命佔有他。體內的律動強而有力,夏經年攀上男人的脖子主動獻吻,雙腿自動在男人身下呈最大麴線開啟。
挺起胸讓自己兩顆豆粒更方便的鑽進男人口中,夏經年發出高昂的浪叫,只因為抱著他的是這個男人。
「吼……嗯!」不斷地發出低喘,澹臺焰日愉悅的難以控制,整個慾望處於興奮狀態,這樣的夏經年浪蕩的讓他想一要再要。
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