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說:“走吧走吧,去浴池。”
我推門進去浴池。浴池裡水汽氤氳,暖意瀰漫。不知水中加了什麼,空氣中瀰漫著香甜的味道。
公孫晟抱著衣服跟在後面,把衣服放在衣架上。
我彎腰探了探水,冷暖適中。
我張開雙臂,說:“幹嘛呢?還不快幫我寬衣?”
公孫晟扭扭捏捏過來,說:“真的要幫你寬衣啊?”
我笑著說:“你要是怕了,就趕緊出去候著。”
公孫晟梗著脖子,說:“誰說我怕了?!你我都成婚了,我還怕什麼?”
他走過來,幫我解衣衫。他的手居然在顫抖。衣衫解了半天,都沒有解開。
我笑著說:“公孫晟,你我都行了夫妻之禮了,怎麼還這麼害羞?”
公孫晟紅著臉低聲說:“當時不是喝了酒嘛。要不,我出去喝點酒再進來?”
我笑著按住他的手,說:“好了好了,我自己來就行了。你看你,額頭都冒汗了。緊張什麼啊?”
公孫晟低頭說:“不行,要是連你的衣衫都解不開,我丟臉丟大了。”
我鬆開手,說:“好吧,那你慢慢解。”
衣衫都是用帶子打的各種形狀的結。其實只要找對頭,能容易就解開了。可是公孫晟不知怎麼回事,怎麼也找不到帶子的頭。他一著急,使勁一扯,衣衫居然被他扯爛了。
衣衫滑落,我穿著褻衣褻褲,站在他的面前。
公孫晟還沒反應過來,直愣愣瞅著我。他盯了好一會,才透過水汽,看見我的穿著。他嚥了咽口水,過來一下子緊緊摟住我,手隔著薄薄的褻衣,撫了兩下背。突然,他猛得鬆開手。
他用手捂著自己的眼睛,說:“敏兒,你還是自己洗吧,我出去了。”
我走近他,問:“怎麼了?”
公孫晟回答:“敏兒,你對我的吸引力太大了。可是我知道,你現在還沒有完全接受我。所以,為了避免做錯事,我先躲躲。”
說完,他轉頭就跑了。跑了一段,差點摔一跤,才發現自己的手,還捂著自己的眼睛。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
公孫晟很快就推開門出去了。
我的心情,可以用愉悅來形容。我第一次覺得,原來公孫晟可以這麼有趣。我也深深為公孫晟對我的好而感動。他每時每刻,都照顧我的感受,迎合我的需求。
我脫了衣服,全身泡在浴池中。心,第一次開始重新認識公孫晟。他不知不覺,已經從一個蠻橫的小孩,變成了一個謙謙佳公子,變成了一個有思想、有擔當,又不失可愛的男人。
想到他擁抱我時,強有力的雙臂,和他抱起我時,不費吹灰之力;我的臉再次羞紅了。
公孫晟等了半天,見我還沒出去。他敲了敲門,小聲說:“敏兒,你沒事吧?”
我從胡思亂想中回過神來,深吸一口氣,暗想,自己真是瘋了,起了小姑娘的心思。
我大聲說:“你別進來;我沒事,一會就出來了。”
公孫晟“哦”了一聲。
我匆匆洗了下,然後出浴穿衣。
我用浴巾包著頭髮,一下一下擦著頭髮,然後推門出去。
公孫晟換了衣袍。他笑著說:“敏兒,你太慢了。我都洗好澡了,你才出來。”
我瞥了他一眼,說:“怎麼?你還嫌我慢?”
公孫晟連連擺手,說:“不是不是,我就是隨口一說。洗得慢,說明洗得乾淨。我呀,就是胡亂一洗,所以快。”
我在梳妝檯前坐下,拿著浴巾擦著頭髮。
公孫晟說:“敏兒,我幫你擦乾頭髮,然後替你梳頭好不好?”
我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