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催眠……又不是頭殼壞掉。
亞敏向來極為謹慎,可是當她抬起頭望進老人的眼中時,不知怎地,她有種極強烈的衝動,覺得若是沒把這一切弄清楚的話,一定不甘心,否則她不會拖著小舅和她一道蹚渾水,反正來都來了……“好吧!”好奇凌駕一切理智,她開口答應了。
志奎沉默一下,雖然嘴巴沒承認,但說實話,他的好奇心也的確被挑了起來,若沒追根究柢,弄個清楚,還真是不甘心。“那我也需要催眠嗎?”他問道。
陸羽看著地。“你也要嗎?難道你不清醒待在一旁監視,免得我把你外甥女亂搞?”他似笑非笑地問道。
唔!這倒也是,不過他真的很想看一看自己前世是怎樣?難道真是壞人姻緣的第三者?
“小舅,我先試吧!真的有看到的話,再換你如何?”亞敏提議道,和這個小舅一同玩到大,豈會不知他的心態,他寧願自己也下來玩,才不願枯守一旁,不過茲事體大,他非得在一旁守護著她。
志奎很委曲地嘆了一口氣,才不甘不願答應。
“那我們就開始吧。”
陸羽起身帶他們進入一個房間,他讓亞敏平躺在一個骨董床榻上,囑咐她放鬆心情,她依言全身放鬆下來,並調和著氣息,沒一會兒,陸羽的聲音從近變遠,像是有磁力般,她忍不住跟了過去……一路上她看到了許多影像,許多已經遺忘的事情都再度出現,隨著速度加快,這比一影像變得模糊不清,直到一片黑暗籠罩住她……直到再見光明為止……
“怎麼辦?怎麼辦?”威鎮將軍府廳堂上,一個年約五旬穿著軍服的男子,滿面愁容地走來走去。
“什麼怎麼辦?”宮霓裳皺眉瞪著她的將軍老公,從他一回到家,嘴巴就不停念著怎麼辦?整整一柱香時間。
“怎麼辦?怎麼辦?”威鎮將軍戚慕翔仍像只無頭蒼蠅一樣,在廳堂上走來走去。
“你夠了沒?”
“怎麼辦?怎麼……”
再也受不了老公怪異行徑的宮霓裳抬起玉腳,狠狠往老公的屁股踢過去。“你給我差不多一點,到底出了什麼事?好好給我說清楚。”她大吼道。
普天之下,大概只有宮霓裳踢得了。踢得動當朝第一武將戚慕翔。
他轉過頭騰著老婆。“你不會輕點,我已經夠煩了。”
“到底出了什麼事?”她手插著腰,狠狠地說道,一副若是不把話說清楚,絕不善罷甘休的模樣。
“唉,你不會想知道的。”
“說。”
看著老婆,真是有苦說不出,他已經可以預見得到,一旦說出下列的事,準會雞犬不寧,永無寧日,夫妻絕裂……若不說的話;則又有欺君滅門之禍──他戚家一百二十條性命。“今天皇上下旨……要荻蘭入宮。”他困難地開口。
入宮?霓裳的嘴巴張成O型。“那個混蛋瘋了?荻蘭……她可是他看著出生,就和自己的女兒一樣,居……居然要她入宮,他怎麼那樣不知羞恥。”她再一次怒吼道。
普天之下,膽敢罵當今天子是‘混蛋’、‘不知羞恥’的也只有宮霓裳。
他伸手抱住老婆,打算安撫她時。“別誤會是……”
氣瘋了的霓裳,揚起掌向他拍去。“你這個爹是怎麼當的?!居然要把女兒送進宮,給那個風流色鬼糟蹋?要你這個爹有何用,只知道保疆衛國,卻連女兒都保不住,看我先一掌打死你。”大有一副不要老公只要女兒的趨勢。
霓裳的掌勁足以將一頭牛當場劈死,慕翔連忙閃身,根本不敢接下。“你聽我解釋呀,不是當嬪妃……是太子妃呀!”
太子妃?這個名詞鑽進霓裳氣瘋的腦袋中,她收住掌勢。“太子妃?”
慕翔見機不可失,立刻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