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就是被揮霍掉了。真***!”,老秦罵得氣喘吁吁的。
“也不是的,要看你遇見誰了。如果是蘇梅,你們會更幸福的。”
“嗯?這麼說你一直都是按照‘柏拉圖式的愛情’去愛?”,韓雪佳問。
“也只是一部分吧,都是上天註定的緣份。我感性,她理性,我看重愛情,她看重事業,我們不一樣的。我很可笑是嗎?恐怕我比女人還要留戀愛情,很多女人都能夠瀟灑地去放手,去忘記,而我卻做不到。”,馬可苦笑著撫摸著自己的吉他。
“美麗富饒?老毛子的經濟不是很蕭條,日子過得比咱們還窮嗎?”
“現在想想很可笑的,以前還不懂事呢。那時候我們三個抱在一起哭得好狼狽,我們約定不管以後他們兩個是不是結婚,只要我們三個結婚,都要告訴另外兩個,我們要為彼此做伴娘和伴郎的。很可笑是嗎?”
“你——**!老秦!兵馬俑!酒瓶子!”。
“哼,討厭啦——大色狼!”
自己呢?
“救命啊!我不會游泳啊!”
“它們以前都是寵物,人們養貓時只是貪圖小貓乖巧可愛。但是貓一旦長大,就不好玩了,還會破壞傢俱之類的,所以這些貓一長大,也就被人們扔了,成了野貓。它們又不搞計劃生育,所以老貓生大貓,大貓生小貓,貓子貓孫到處都是了。”,馬可笑著說。
“好可怕啊,你說我看到什麼了?”,韓雪佳把吉他一放,就開始像個女人一樣散佈新聞。
“大概是吧。愛了兩次,失敗一次,成功一次。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再愛了。”
“這個呢?”
“操,你小子幹什麼呢?”,馬可被他嚇了一跳。
兩天後的一個黃昏——
也許憤青就是一種朋克群體。
“嗯?柏拉圖?古希臘的那個哲學家?”
“你說呀——”,韓雪佳的聲音甜得讓馬可有了自殺的衝動。
“不是的,柏拉圖式的愛情是恰恰相反的,是很完美的愛情,完美到讓你很難找到自己的另一半。”
“海邊,爐火,晚上,雪花,藍,紅,黑,白?還有輕柔的音樂?”
自己為什麼去北京呢?自己在渴望些什麼呢?
韓雪佳把水遞給他,馬可接過來喝了幾口,潤了潤嗓子。
“是不是該去愛了呢?”
“啊!!還是處女——”
已經九點了。
大盒子裡是一條白圍巾,一副藍手套,還有一張漂亮的卡片。
“我很自私,有時會不擇手段。我像只狼。”,馬可的語氣不像開玩笑。
乖乖,竟然遇到這麼好的女孩子!
“貓會去想這些問題嗎?”
難道她對我又愛又恨?不能原諒我那晚上的事?
“什麼約定?”
“**的早點過來啊!”
“她和你在一起不快樂嗎?”,韓雪佳有些懷疑,馬可是一個如此陽光快樂的男人,怎麼會——
“咱們不管怎麼說也還是中國人不是?”,老秦笑了笑。
h大附近就有火車站的售票口,所以馬可不必再跑遠路了。
難道真的就是她嗎?她就是自己的歸宿?
該吃蛋糕了。
第一,女人是可怕的魔鬼!
“啊!!!孩子?!還懷孕了——”
離天黑還早呢,但是他已經在盼著太陽落山。
還是在為這把流浪的吉他祈禱?
“我去找你學吉他吧,好久沒有學了呢。”
“啊!流氓!”
唉,生死由命,富貴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