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麼不對的地方,只是感覺有點陰森森的樣子。張明科見我們一個個臉色凝重頓時也緊張起來,急忙向我靠近,緊張的看著四周。
我看了一眼張明科,扭頭對王明說道:“老王你會不會看錯了,我怎麼沒有看見陰氣?”
王明一笑說道:“這的陰氣不是很重,你怎麼能看到。”
我頓時就疑惑了,我都看不到王明怎麼能感覺的到?王明見到我疑惑的表情頓時笑了笑,左手拿著以前在地攤上買的羅盤,衝我搖了搖。
我急忙伸手接過羅盤,放在手裡仔細的看著,果然羅盤上的指標四處亂轉,還有些顫抖,這就說明這屋子內確確實實有些問題,但是從指標顫抖的力度來看問題不大,又是一個軟柿子。
我見羅盤還給王明,轉過頭對張明科問道:“你說的白色的身影大概在什麼時候出現?”
張明科想了想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我醒來的時候一般的是半夜兩三點,也是那個時候看見它的,至於什麼時候出現我就不知道了。”
我對張明科點了點頭,又轉頭對眾人說道:“大傢伙今天晚上在這先待著等那影子出現吧,小平你現在好點了沒?要不我送你回李大哥那去?”
王小平對我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橋哥,我現在好多了,已經不那麼痛了。”
齊思銘也對我說道:“雨橋,你就別擔心了,小平沒事的,他可能是陰瞳眼沒開,一時之間不適應,所以才會有痛感覺。一會應該就好了。”
我只好點了帶你頭,王小平也說道:“對啊,我以前在七月鬼節的時候夜裡也會眼睛痛,但是沒多久就好了。”
見王小平沒事我也放心了,便向張明科要了一副撲克牌,打起了保皇,一戰就是到十二點,十月份哈爾濱的氣溫已經很低了,更何況是大半夜。
漸漸的大家都失去了再等下去的興趣,一個個也開始打起了瞌睡,我剛想要打退堂鼓了,但是一想這不是對張明科不負責嗎?
我明白這樣等下去不是辦法,張明科不睡覺的時候那那白色的人影都不出現,我們這麼多人打它怎麼會出來呢?
想到這我便對眾人說道:“現在的天氣太冷了,這麼等著也不是辦法,我要想個好主意引那東西出來才行。
眾人也都點頭同意,但是他們一個個都戳著手看著我,意思就是叫我趕緊想辦法,我想了想說道:“我們大家裝睡吧,睡著了那個東西就會出來了。”
王明指了指張明科的床鋪對我說道:“就一張床怎麼睡?還有思銘在呢。”
這的確是一個問題,我又想了想對大家說道:“那這樣吧,讓小平和思銘包被子裡,我們幾個找個地方坐一下,閉上眼睛,關了燈,看看那東西出不出來。”
這主意的到了透過,大家都點了點頭,畢竟王小平年紀還小,沒有那麼多的忌諱,我們三個大男人凍一會也凍不死。
只有王小平見我這麼說頓時不樂意了,王小平對我說道:“橋哥我也是男子漢,我也要在外面等。”
我掏出煙分給王明,自己叼一根在嘴裡點燃,對王小平沒好氣的說道:“趕緊滾進去,少廢話,要不然看我怎麼揍你。”
王小平見我發火頓時脖子一縮,急忙灰溜溜裝進被窩裡。坐好的坐好,躺下的躺好了,我便關了燈,踩了煙,一動不動的看著屋子內的一角。
屋內靜悄悄的,只有我撲通撲通的心跳,一段時間沒有動彈頓時一股寒氣在身上游走,當然這不是鬼的陰氣,而是確確實實的氣溫在侵蝕著我的身子,我的腳已經開始發麻了,漸漸的也沒了知覺。
突然屋內一陣陰風撲面而吹來,同時我和王明都感覺到了,兩人同時身子一震,王明剛想去開燈卻被我制止了,我的陰陽眼在夜間要比普通的眼睛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