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總是有機會的。”蕭雲寬慰道:“您這次是看看柱子哥就走嗎?還是說會回去?”
何大清眯著眼,滿臉愁容,就差將不痛快寫在臉上“清河樓那邊來了一個新大廚,經理說讓我休息一段時間。”
“哼哼,哪是休息啊,分明就是來人搶我飯碗了。”
“但哪有怎麼著啊?人家經理能看上,手藝肯定只會比我好,不能比我差。”
“也是,這世界上,做飯比我好吃的多了去,這次回來啊,主要是看看柱子跟你爺爺,要是方便就住一陣子,要是不方便,就回保城,沒那麼多想法。”
蕭雲默默聽著,也看出了何大清的窘境,當即道:“您回來,柱子哥肯定不捨得你走,沒啥事就住這邊唄。”
“至於工作方面,你的手藝,要是有機會,肯定能找到工作,彆著急,慢慢來,你這麼多年回來了,就當休息了。”
“萬一清河樓那邊的大廚不行呢,還不得請你回去啊。”
此時,從未開口的白寡婦也立馬出聲,“是啊老何,你的手藝還能沒飯吃?甭擔心,肯定能找到工作。”
何大清乾笑兩聲後,沒有回應,而是將菸頭碾滅,重新點燃一根吸了起來。
倒是蕭雲,忍不住多看了幾眼白寡婦。
上次他見到這女人還是剛當上駕駛員,那時候沒等工作多久,便趕上運送特供貨物,去了一趟保城,當晚就把他們兩個兒子抓住。
後因為搶劫卡車,罪行重大,兩兄弟天一亮就打靶了。
說來也怪,這女人自從兩個兒子死了以後,那火爆的脾氣也跟著收斂起來。
起初對待何大清還像工具人一樣,可現在再看,何大清都懶得用睜眼看他。
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中老年人。
想來也是,白寡婦有兒子的時候,有兒子養活,加上何大清的工資,日子那過的相當滋潤。
何大清要是不如她的意,還能號召兩兒子教訓一下他,反正又打不跑。
兒子死了,底氣一下就沒了,以前的招數也成了軟肋,現在她要不讓何大清上床,這日子保證幾天就過不下去。
自作自受。
何大清這人對何雨柱兄妹來說,不算好,壓根不能算為一名合格的父親。
哪有自己孩子十幾歲,當爹跟著寡婦跑的。
但除了這兩人,何大清還真沒有對不起別人,尤其是蕭雲,兩人見面次數不多,以往的記憶更是模糊。
但從這幾次見面來看,何大清比大院的人好的多。
“大爺還沒吃飯吧?不如嚐嚐我做的?我按照你菜譜做了挺久,你點評一下?”蕭雲將煙碾滅,開口道。
不等何大清開口,白寡婦卻跳腳了,“什麼?你把菜譜給別人了?”
“你怎麼回事?老何,當初讓你教兒子,你死活不教,現在送給外人?”
“你知不知道當初我那兩個兒子要是學了你這菜譜,他們就走正道了啊!”
何大清眉毛揚了揚,騰的一下起身,“你少給我甩臉子,這日子能過就過,不能過你就滾!”
“草,你那兩個兒子又不是我的種,我憑什麼給他們?”
“再說了,你那倆兒子是因為菜譜?我當時為了給他們找工作,託了多少關係?最後找到工作不還是出去搶劫?”
“人都說了,三歲看小,八歲看老,你那倆兒子從小就不是好玩意,都是自己作的,還好意思教育我?”
何大清一頓指責,其中不免夾帶私貨。
白寡婦意識到何大清真的生氣了,緊忙低頭,連聲哄著。
“我錯了,老何,我錯了,你別說了行嗎,我又沒有怪你,我只是想到那兩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