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加倍溫存體貼,更是用盡辦法想找出問題所在,然而,刑心素卻開始躲她,起初並不明顯,到後來連鄒老爹都看出了端倪:“衍兒,這災星近日裡莫不是丟了魂了?怎麼失魂落魄,做事顛三倒四,好像還刻意避著你?”
“爹,您多心罷了。”鄒衍笑著一口否認,笑意卻完全未達眼底。
心素在躲她。
她這個當事人自然比誰都要清楚,他現在不但沉默了許多,連眼神都幾乎不再與她對上,彷彿一下子退回到自己剛來那會兒,他避她如蛇蠍,不,也許是更糟糕,那時他還會對自己的出現有所反應,現在則幾乎熟視無睹……
就在此時,刑心素囁喏著提出想上萬安寺一趟,鄒衍無奈嘆息,心想替身也好,幻影也罷,只要他能開心,便由他去吧,若到時他真的受到傷害,那她再想辦法也不遲。
這一次從萬安寺下來,鄒衍隱隱感到心素有些變了,他不再刻意避開她,眼神又恢復了平和,甚至添了抹堅定,表情也不再掙扎恍惚,就像是已下定了什麼決心,再無迷茫。試試在百度搜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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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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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她,說實話,卻直覺根本不喜歡這一決心。
因為這一次,她突然有種感覺,自己似乎再也無法觸控到刑心素的真心。之前的恐懼、痛苦、絕望、驚訝、詫異、感動、喜悅、掙扎、迷惘……即使不說話,都也能準確地察覺出他的情緒和感受。但如今,就算他偶爾溫馴地對她淺笑,也似隔了層薄紗,霧裡看花般不真不切。
她恨透了這種感覺,卻不知道問題究竟出在哪裡,再加上近來劉掌櫃的不知道是老眼昏花,還是吃錯藥,居然託著下巴,笑嘻嘻眯縫著小眼睛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番後,拍著她的肩膀得出“可造之材”四字結論,然後整日裡把最難纏的客人統統丟給她,讓她成天被支使地似陀螺般地轉,累得只差口吐白沫。
這一日她總算和嚴明調了個班,得了半天休假。心素自那日從萬安寺回來,便染了些風寒,咳得厲害,這幾天非但沒好轉,還發起了燒,她今天出門時讓他在家好好休息,也不知男人到底聽進去沒有。
鄒衍匆忙趕回去,午飯時分,刑心素果然不在家。
鄒衍皺眉,原以為男人不過是去給爹送個飯,應該很快就回來,卻左等右等不見人影。
——這人!還發著燒呢,到底會不會愛惜自己的身體?!
一股壓抑許久的悶火默默抬頭……
聽到院門口有動靜,鄒衍心中一鬆,幾步邁出去,卻見年杉一臉詫異地看著這個時間本不該出現在這裡的自己。
“鄒……鄒姐?!”
“年杉,你知道心素去哪了嗎?”
“我……我不知……知……”年杉臉色微微一變,想搖頭否認,卻見鄒衍正沉著臉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年杉,你是知道的。”鄒衍肯定道,“為什麼要瞞我?”年杉不善撒謊,她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但這一發現卻令鄒衍更加不悅,自己夫郎的行蹤她這個做妻主的不知道,反倒是外人個更為清楚……
“我真……真的不知……道。”年杉連連擺手,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努力分辯道,“不、不過,我……我……”
“你什麼?”見她遲疑,鄒衍的口氣就算不上和顏悅色了,擰著眉追問道。
“我……我聽李保元李……李大姐說過,她好……好像在軒綺……綺閣的後……後門見過……唔……呃……”年杉一緊張,結巴得就更厲害些,後面的話含含糊糊,估計是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