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乏安全感。思想富足了,方可生出什麼都不在乎的灑脫。
他叫她出來,不只喝酒,還有談心。把她的心結開啟,徹底放下過去,方可擁抱未來。
雪花無聲飄下,房間內暖氣很足,池宴修跟秦韻說起了他的姐姐。故人已去,活著的還得帶著那些痛苦記憶往前走。
池宴修一度為此自責,認為是自己沒有保護好姐姐。到後來,他想明白了。放過別人,也能放過自己。
秦韻聽懂了,他在開導她,“謝謝你跟我說這些。”
“只是口頭的感謝?”
秦韻幫他倒了一杯酒,“所有感謝都在這杯酒裡了。”
他端起喝完,“都收到了,謝意很濃,但抵不上愛意強烈。”
秦韻被他逗笑,“油嘴滑舌。”
“說真的,我好愛你。”他盯著她的眼睛,“你呢?”
“我也是。”秦韻又有點醉了,她看著他,不閃躲,卻很難說出那三個字我愛你。
“也是什麼?”
“我也愛我自己。”秦韻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一定是酒量不夠,沒有給她足夠的勇氣。
時光很慢,有他,真好。
……
方何蓮垂頭喪氣地回到家,身上的雪都化了,變成一灘水漬。此刻的她感受不到半點雪天的浪漫,只有厭煩。
馮維濤又來找她了,目標明確,就是衝著她身體來的,在車上就開始了,草草結束。在被林宏霖抓到現形後,這件事的性質都變了,沒有偷晴的刺激,只有應付公事。
馮維濤允諾過,要幫著她搞垮秦韻的店。方何蓮覺得他有這個能耐才答應給點甜頭。只是這男人遲遲沒有行動,倒是隔三差五喊她出去。
方何蓮趁著今晚林宏霖和小雨不在,下樓去見他,想多談談,問問搞垮秦韻的事。結果,馮維濤提了褲子就接到個電話,然後開車走了。
回到了家,方何蓮回過味來。以馮維濤現在的情況,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幹嘛非得找她?是念舊?還是有什麼陰謀?
財氣養人,自從馮維濤有了錢,跟以前不一樣,心思很難揣度。
方何蓮發誓,除非他真能給秦韻的店帶來實質性的打擊,否則她不讓他碰了。
他一點好處都不給,只知道要啊要的,這跟白嫖有什麼區別?
她帶著疑問來到房間,看琳琳小臉紅通通的,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被那滾燙的溫度嚇一跳。
她拿來溫度計,給琳琳測了一下,38.6度。出門之前還好好的,這麼快燒起來,方何蓮很是不安。
只是這大雪天的,出門不方便,方何蓮只好在家想辦法給孩子降溫。各種方法使出來,一量體溫,38度9。
方何蓮意識到不能拖下去了,忙給林宏霖打電話,讓他回來幫忙帶孩子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