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是說陸指揮使不錯?”武熊湊了過來,也跟著點頭,“這般年輕便已是指揮使,的確不錯,往後前途不可限量呢。”
“不單單如此。”葛掌櫃笑道。
“怎麼說?”武熊抓了抓耳朵,片刻後,表情嚴肅,“難不成,掌櫃的是說陸指揮使相貌極佳,生的英俊帥氣?”
葛掌櫃,“……”
什麼跟什麼!
他是想說,這陸啟言不但事業有成,還是個極為疼愛妻子的,這樣的男人必定是有情有義,為人頗有原則之人,值得深交!
怎麼就扯到這相貌上來了?
不過說起這相貌來了,武熊好像這段時日十分在意相貌這種問題,甚至有兩次還拿了小號銅鏡不停地照。
得虧此事並無外人看到,否則的話,當真不知道旁人該怎麼看武熊,怎麼看他這四方賭坊。
“武熊啊。”葛掌櫃語重心長,“這男子生在這世上,一雙有力的拳頭,遠比相貌這種東西要有用的多,相貌什麼的可是最無用的東西了呢。”
“掌櫃的,我覺得你這話說的不對,若是相貌醜陋無比,即便拳頭再如何硬,怕是也要被人稱之為鬼煞了吧。”
武熊觀點截然不同,“就好像是掌櫃的去買個瓜果梨桃的,不也是先挑看起來好看的麼?”
葛掌櫃,“……”
這話好像沒法反駁。
果然戀愛中的人,最是無理取鬧的,不爭辯也罷!
陸啟言辭別葛掌櫃後,先去了車行將自己寄存的馬匹取出,翻身上馬之後,便是徑直趕往葛掌櫃口中所說的張家莊。
一路快馬加鞭,風馳電掣之下,陸啟言在一個多時辰後趕到了張家莊,張春旺的家中。
此時的張春旺及張父皆在家中,見有人拜訪,且其相貌堂堂,氣質不俗,身下的駿馬看著也不是俗物,頓時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不知尊駕……”
不等張父說完,陸啟言便打斷了他的話,“邊關駐軍營指揮使,陸啟言。”
陸啟言?
張家父子先前打聽過果園和夏明月的底細,知曉其丈夫姓名。
只是,果園的事情才過去沒幾天,陸啟言便找到了家中……
這個夏氏告狀告的可真急切。
陸啟言出頭出的也是真快。
只可惜,一個軍營中的營指揮使罷了,在軍中大約能耍上一耍威風,到了外頭,可沒人慣著你。
張父眯了眯眼睛,將手背在了身後,滿臉皆是倨傲,“我家素來不與軍中之人往來……”
話音未落,陸啟言已是拔刀出鞘,砍向院中那隻衝他瘋狂吼叫的惡犬。
原本還在“汪汪”直叫,只隨時要撲向陸啟言的大狗頓時倒在地上,掙扎幾下便沒了氣息。
血很快淌了一地,殷紅一片,觸目驚心。
“狗叫的東西!”陸啟言衝狗喝了一句,而後又看向張家父子,慢條斯理擦拭刀上沾染的血跡,“方才你說什麼?”
事情發生的太快,讓張家父子猝不及防,亦是驚得心肝亂顫。
軍營的人到了外頭是沒什麼實權,但是他們極其兇悍,下手狠辣,不講絲毫情面,且不懂得變通!
這個陸啟言此時氣勢洶洶,顯然是來找茬,這麻煩看起來頗為不小呢。
張春旺年歲尚輕,色厲內荏,此時被嚇得一跳,忙縮了縮脖子,躲在了張父身後。
張父要鎮定許多,急忙換了一副殷勤的態度,“原來是陸指揮使,久仰久仰。”
“快,快請坐,趕快給陸指揮使倒茶,倒好茶!”
陸啟言大喇喇地坐下,沉聲詢問,“既說久仰,那必定是先前便聽說過我,不知你們是從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