炕,晚上拿柴火燒一把,省的面不開。”
老酵子發的面,發麵時間比較長,對溫度要求也頗高,若是寒冷的冬日,面一晚上都發不起來,需得加熱才行。
“是這個理兒。”呂氏點頭,“還是弟妹想的周到,不過你那屋子裡頭地方不算大,炕不能盤的太大,得挨著北牆根兒了。”
“我也這麼想。”
到時候中間再吊個簾子,若是陸啟言回來睡覺時更方便自在一些。
只是希望陸啟言一定要保持初心!
不然她就不知道該如何辦了……
打定主意,夏明月和呂氏再次到了北大街。
這次是第二次來,間隔時間也不長,立刻有人認出了她們兩個人,“兩位娘子這次又找人做什麼活?”
“我看那,不是找人做活,是找人吧。”
此言一出,立刻有人鬨笑了起來。
夏明月和呂氏有些不明所以,“這話怎麼說?”
“啥怎麼說,你們不是來尋劉財生來算賬的?”一個長了絡腮鬍的中年男子問。
算賬?
夏明月和呂氏越發疑惑,“算什麼賬?”
“不是因為劉財生偷了你家東西,你來找他的?”絡腮鬍子看夏明月和呂氏滿臉驚詫的樣子,摸了摸鼻子,“看樣子,沒偷你家東西。”
“劉財生偷了旁人家東西?”夏明月有些不可置信,“不會吧。”
一個吃多了飯食都不好意思再吃,甚至要付飯錢的老實人,偷東西?
夏明月不敢想象。
“有啥會不會的,那主家可是尋過來了呢,說劉財生白日在家中做完活後,晚上就偷偷摸摸翻院牆進去,偷了人家埋在米缸底下的銀錠子。”
“既是晚上去偷的,為何說是劉財生,並非旁人?”
“劉財生去偷東西的時候慌慌張張,把平日裡做活的泥瓦刀落人家米缸旁邊了,那泥瓦刀上,刻著財生兩個字呢,我們也都認過了,就是劉財生的東西。”
絡腮鬍子道,“只是那劉財生不承認,說一整晚都在家中,前半夜在敲青磚,後半夜在睡覺,他那老母也說他沒出過家門,鄰居也說似聽到動靜,大約人是在家的。”
“不過這些話信不得,自家兒子犯事,當孃的肯定袒護的很,還有他那鄰居,家中的圍牆是劉財生幫著砌的,必定也是幫著說話。”
“可倘若當真是劉財生去偷盜,沒必要拿著自己的泥瓦刀去吧。”夏明月提出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