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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爾和約翰雷來到法蘭克福賓館,到了張碧的房門前敲門,卻遲遲沒有人回應。
蘇爾和約翰雷果斷撲了空,可這兩個人並沒有放棄。
從服務生口裡得知張碧今天一大早就去了盧浮宮後。蘇爾快速撥了一個電話給在盧浮宮的德魯伊。
“德魯伊先生,我是蘇爾。上次咱們的合作很成功,這回我還有一個生意和你做,有沒有興趣?”
德魯伊看了看四周沒有人,才走到牆角小心翼翼道,“不做了不做了,我現在都提心吊膽那事,你不知道,市長都過來這邊。要嚴查此案呢。”
“你怕什麼,巴黎市長他能查案不?不還是叫下邊的人負責,你們巴黎警局的奧德耶長官和我關係很不錯。你放心,這案子查不出來結果。”
“但現在案子有人在查啊!”
“佷!本來這案子警察局是不會插手做的,偏偏是那個中國男子不知好歹。”
“是啊,你說的是王鼎吧?我說的就是他,這個中國人不好對付。就是他負責查辦這個案子。看起來他手裡好像是有什麼證據啊。”
“哼,這傢伙就是個白眼狼,他明明拿了我的好處,還要反過來抓我?不過他太嫩了,鬥不過我的,我現在說和你的合作就是要給他點顏色看看。所以你合作也得合作,不合作還得合作,因為咱們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
“你,你是在威脅我?”德魯伊剛一揚聲,就立即壓低道。“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蘇爾一哼。“怎麼,我就是在威脅你。難道你敢不合作嗎,你要敢的話我就把我們是如何從盧浮宮把勝利女生像…”
“好了好了,我合作。”
“這就對了嗎?我先問你,你認不認識那個同王鼎一起來的中國女子?”
“你說張碧?”
德魯伊道。
“對,就是這個女子。”
“我知道她,怎麼了?剛才她還在,不過閉館後她就走了。”
“走了?去哪了?你能給我找到她嗎?”蘇爾急切的問道。
“去哪了,應該是回他住的賓館了吧,法蘭克福賓館。”德魯伊理所當然道。
“她沒在,我們現在就在法蘭克福賓館。”
“你…你們到底是想做什麼?找她幹什麼!”德魯伊好奇道。
“你不要管我們要做什麼,我們只是要給王鼎一個教訓,她不在盧浮宮,也不在賓館,她還有什麼其他去處嗎?”
“我想她應該是在車上,或者車站,因為她還沒走多久,應該到不了家。”
“行的,我們知道了。你隨時把你那邊的情況告訴我,記住,咱們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好了,再見。”
蘇爾說著結束通話了德魯伊的電話,而德魯伊愣在牆角,真後悔自己當初會掉入蘇爾的陰謀中。可現在,已然沒有後退的路了。
蘇爾瞭解了情況以後,就和約翰雷分工,約翰雷帶人繼續等待在法蘭克福賓館門口,一見到張碧就抓住她,而蘇爾便開著車,在沿途去找一找,看看張碧是不是在哪個車站,或者路上。
一輛黑色的麵包車,從法蘭克福賓館出發,就往盧浮宮方向開去,緩慢行駛,經過每個街巷、站臺,蘇爾都會仔細觀察。
這輛車的玻璃貼著厚厚的黑色貼膜,從外面看過去,一點也看不見裡面的樣子,它就像一個幽靈一樣,遊蕩在這座大都市的邊緣地帶,像一條劇毒的黑曼巴蛇,隨時準備擇人而噬。
車內,蘇爾帶了有三個人,司機是一個長臉印度青年,大約二十歲出頭,胸前紋了一條盤繞的青龍,左側眼角有一條明顯的刀疤,影響的眼皮有些下斜。
在他後排的位置上,是一個短髮的法國小鬍子,他身體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