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月輝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那個紈絝子弟臉上立刻就呈現出一副陰雲密佈的樣子,自己的手下還在這裡,而且,還有自己剛買的丫鬟,如果自己不找回場子,那豈不是很丟面子。
雖然在其他城市他不敢說,所有人都會忌憚他,可是,在烈陽城,這個屬於他的家族的一畝三分地裡,他是可以橫著走的,誰不知道,他們肖家,是烈陽城第一大家。
“少爺,這些人就是太賤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誰,您的威名可是傳遍整個烈陽城,他和您過不去,完全是不把我們肖家放在眼裡,對於這樣的狗,您就應該痛打他們一頓,也好讓他們長長記性。”
那個丫鬟一臉的諂媚,看起來對自己的少爺很上心,在她看來,肖家就是一條巨龍,螻蟻之力,豈能撼動,只要讓少爺喜歡上自己,成為肖家的人,那自己以後,不但吃穿不愁,而且可以飛黃騰達,這對她來說就是夢寐以求的事。
“嗯,小婉說的是,你們這群廢物,註定是看不到世界有多大的,還是滾回自己的破窩,不要讓我肖厲動手,而且,你,給我留下一條手臂,再給我跪下,學三聲狗叫,這件事,就算過去了,否則,就讓你們嚐嚐我的厲害。”
此時,肖厲看起來非常神氣,用手輕蔑地指著月輝,彷彿在看一條狗,可是,就在一瞬之間,如同極電一般,一聲痛苦的哀嚎傳了出來,是肖厲,他的那根手指直接被齊根砍斷,軟綿綿地躺在地上。
“我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拿手指著我,尤其是你這樣的狗。”
月輝的神色不變,臉上也表現的極為冷漠,在他看來,肖厲雖然是肖家的家主的小兒子,但是,無論是修為,還是品性,都與他的大哥二哥相差甚遠,況且,就連他的大哥二哥見了月輝,都得恭敬地叫一聲月兄,更何況這個小小的肖厲。
雖然,月輝在烈陽城,是極為神秘的存在,可是,也是有不少人知道的,不過,他們也僅僅只是知道其中很小的一部分,不過,他們卻絲毫不敢小瞧月輝。
因為月輝不僅僅是修為高,而且,他還有兩個身份,四級陣法師,四級煉器師,之前肖鼎的烈陽刀就是月輝出手煉製的,而且,其中的烈陽陣法,也是月輝佈置的。
這把烈陽刀的品級也是達到了可怕的頂級靈器,離低階玄器,也只有一絲差距,當月輝把烈陽刀煉製成功的時候,交給了肖鼎,肖鼎對它也是愛不釋手,而且,後來兩人還結為異性兄弟,也就是說,就算肖鼎來了,也得對月輝畢恭畢敬。
肖鼎是肖厲的大哥,而且,肖厲也是對這個大哥又敬又怕,小時候,父親經常非常忙碌,而肖鼎,自然成了管教肖厲的人,可是,因為肖厲年紀尚小,所以,他們的母親,水千凝,總是護著他,雖然看到了母親對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弟弟如此愛護,但是,肖厲依然嚴厲。
所以,造成了肖厲的目中無人,唯獨,對自己的大哥,不敢發作,而且,是非常害怕的那種,可以說,肖厲對肖鼎的懼怕,是骨子裡的。
不過,對於肖鼎來說,認識月輝,也是一種緣分,月輝經常不會以真面目示人,除非是自己信任的人,否則,他就會帶著一副面具,所以,根本沒有多少人知道,月輝的多重身份,更不要說見到月輝的本來面目。
不過,肖鼎知道月輝是一個很厲害的煉器師和陣法師,同時,經營著幾家商鋪,由於月輝煉器選擇的標準太高,所以,沒多少人知道月輝的煉器師和陣法師的身份,但他們還是經常去月輝的店鋪,因為在這個小城裡,煉器師和陣法師非常稀少,因此,月輝在這裡絕對可以說是絕頂高手。
因此,知道月輝的這兩種身份的人並不多,大家更願意說的是夜輝,因為他在煉器公會和陣法公會都是鼎鼎有名的人,不但是這兩大公會的副會長,而且還是頂級導師,其實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