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自己,似乎都不能泰然處之……
再者,我也很好奇,我和簡薇一樣為對方奉獻了多年的青春,我因為即將與她相見而焦慮,而她呢?是否和我一樣?
我沒有答案,我不能以自己作為衡量簡薇的依據,因為有時候女人區別男人,有時候簡薇更不等於我,或許三年後再次與我相對,她只當我是個普通朋友,甚至陌生人!
天才矇矇亮,持續的焦慮下我不打算再睡,起床簡單洗漱之後,準備給自己做一頓早餐,我開啟冰箱看了看,前些天板爹帶來的鹹蛋還有幾個,煮上一鍋粥,買上幾根油條,還算是個不錯的早餐搭配。
我去樓下的早餐店買了些油條,又去便利店買了幾袋榨菜,回來時鍋裡煮著的水已經沸騰,將米倒了進去,然後又找來拖把打掃著屋子。
一陣冷風忽然從陽臺處的窗戶口吹了進來,這才發現原來昨晚我和米彩都忘記關窗戶了,難怪這個早晨比往常都冷了些。
此時秋天已經過了一半,早晨的溫度很低,我掖著衣服走到陽臺關上了窗戶,而清晨的第一縷陽光也透過玻璃折射了進來,慵懶的蕩在陽臺下的彩葉草上,好似告訴我:這是一個不錯的早晨。
為了讓自己融入這不錯的早晨中,我閉上眼睛做了個深呼吸,漸漸,焦躁的心緒也稍稍安定了些。
當我睜開眼,看到了從房間裡走出來的米彩,她依舊穿著睡衣,神態還處於剛剛睡醒的朦朧中。
我手撐著拖把,帶著輕佻的笑容和米彩打招呼:“早上好,我的女房客!”
米彩似乎已經不願意糾結我強加給她的房客身份,將自己睡的凌亂的鬢髮別在耳後向我問道:“你一向都起這麼早的嗎?”
“當然不,今天我特意起這麼早就是為了給你做早飯。”我不動聲色的撒了一個慌。
“是嗎?可我還打算再睡一會兒。”
“那你現在起來做什麼?”我看著米彩明知故問,這會兒起床明顯是去衛生間尿尿的,可我就是很好奇“尿尿”這兩個不雅的字從米彩這樣的美女嘴裡說出來是什麼情形,或者她根本就不好意思說!……管她好不好意思呢,只要能在一天的初始給自己找來樂子就行。
米彩皺眉看著我,卻不說話,如此一個氣質型的美女果然難以將“尿尿”這兩個字說出口,我心裡得意,又得寸進尺的挪了步子擋在衛生間的門口。
半晌米彩對我說道:“你讓開。”
“不讓!……你懂不懂禮?我問你問題你還沒回答,一大早你就讓我特生氣!”我提高聲調說道。
米彩立在原地,臉色微紅,可能是被我氣的,也可能是被憋的……這都存了一夜了,能不憋麼!
我心裡爽的開了花,好似米彩用金錢強佔了這座屋子的大仇已經得報,又小人得志的說道:“說啊,你既然還打算睡覺,現在起床做什麼?”
“我現在起床是因為我要用衛生間,麻煩你讓開。”米彩說著表情已經十分不悅。
我怕自己玩笑開過了火,更怕米彩翻臉讓我搬出去,趕忙斜了身子,給米彩讓出了進去的空間,也忽然明白,原來不一定非要說尿尿,說用衛生間也一樣可以含蓄的表達出來,而這便是一個粗糙男人和一個美女的區別!
待米彩從衛生間出來後,我再次很真誠的邀請她一起吃早飯,但她似乎很反感我剛剛捉弄的行為,沒有理會我直接進了自己的屋子繼續睡覺,結果我在這個看上去還不錯的早晨,獨自吃了一頓無聊的早餐,然後像個機器,開始了已經被設定好的一天。
等等,我要糾正自己的說法,嚴格來說,我並不像個機器,因為最近我總是帶著人的情緒去焦慮;每想到:方圓和顏妍的婚期將近,我將避不開的和簡薇見上一面時便本能的焦慮……這個時候,我倒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