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道。
“比如往床單上抹膠水這樣的惡作劇,總之就是讓我不舒服的壞行為!”我說道。
米彩看著我,似笑非笑的說道:“你說的什麼抹膠水,這麼幼稚的事情,我可沒本事去做,當然你是肯定做的出來的,所以你會這麼說。”
這深夜裡我沒精神和米彩較勁,於是稍稍安心,說道:“沒有最好。”
“那我睡覺去了。”
“等會兒,馬上粥就煮好,咱們一起吃,正好聊聊天,都好久沒見了。”我提議道。
“我幫你鋪床,你請我喝粥,看上去還不錯哦!”米彩笑了笑說道。
“當然,你以為我天天閒的慌,要和你較勁兒啊!”
“我可沒說你和我較勁,你今天表現的還不錯,有點投桃報李的意思。”
我點頭附和,道:“投桃報李這個詞用的好,反正我不是一個喜歡冤冤相報的人。”
“我也不是。”
我思維一跳躍說道:“所以,我們去喝粥吧。”
……
已經快凌晨,我和米彩兩人分坐餐桌兩邊,一人面前放著一碗用紅棗和蓮子熬成的粥。
我拿著糖罐向米彩問道:“你要加點糖嗎?”
米彩將碗往我面前遞了遞說道:“一點點。”
我用勺子給她舀了一點點,自己也舀了一點點,兩人又各自繼續低頭吃了起來,而這種和諧與平靜在我們之間是很少見的。
吃了快一半的時候,我終於對一直很專心喝粥的米彩說道:“你知道這次我為什麼會回蘇州嗎?”
米彩好似並沒有太放在心上說道:“知道,cc都和我說了。”
“哦。”我也很平淡的應了一聲。
米彩放下手中的勺子,用餐巾擦了擦嘴問道:“你不是有一個要訂婚的女朋友嗎?你來了,她怎麼辦?”
當米彩提到李小允時,我的心情瞬間低落,我們的相遇到、相處,好似只是一場短暫絢爛過的煙火,終究還是熄滅在世俗的紛擾中。
半晌,我終於對米彩說道:“分了唄,還能怎樣?”
“那個讓你來蘇州的女人真的就這麼重要嗎?讓你放棄了那麼多!”
“我當然不願意放棄這麼多,可是如果我不來,她怎麼辦?”
“那你想過你的女朋友嗎?她得有多難過。”
我在失落中笑了笑說道:“我當然想過,也知道她有多難過,可是沒有了我,她還可以和別的男人生活,結婚……可是如果我不回蘇州,恐怕樂瑤連生活都難以繼續,所以……”
米彩沒有讓我再說下去,她點了點頭說道:“我懂了。”
“嗯。”我應了一聲,低下頭繼續吃著碗裡的粥,而米彩也一樣,於是我們又各自沉默,在沉默中喝掉了碗中的粥。
……
吃完後我和米彩又並肩站在水池的一邊洗涮著吃過的碗,我再次向米彩問道:“你剛剛為什麼要把我關在門外?是不是覺得你讓我回蘇州,我沒回,卻為了別的女人回來了。”
米彩愣了一愣才回答,道:“你剛剛已經和我解釋清楚了,我覺得這樣的選擇或許才是真正的昭陽,我可以理解你。”
我看著米彩,心中滋味莫名,她雖然能夠理解我,可是她終究不是李小允,如果李小允願意給我同樣的理解和信任,或許我們也不至於分手吧。
可是我又怎能去奢求,每一個人考慮問題的角度都一樣呢,米彩或許可以理解我,但如果讓她帶著李小允的身份,站在李小允的角度來看待這件事情,或許她便又不能理解了,而人性就是這麼難以捉摸的一個東西。
很快我們便各自洗完了自己吃過的碗筷,而米彩似乎真的很困,剛將碗筷擺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