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彩沒有理會我的感嘆,又向我問道:“那你喜歡baby嗎?”
我很認真的在大腦裡虛擬出一副畫面,畫面中米彩是我的老婆,我們一人抱著一個baby,頓感溫馨和甜蜜,趕忙點頭說道:“喜歡,特別喜歡!”
“那你不怕有了baby後生活空間被擠壓了嗎?”
“我腦袋被門擠了,才怕被擠壓呢?我剛剛說的只是那些不想要孩子的新人類,是特指,不是泛指!”
米彩笑了笑,好似對我的這個回答還算滿意,於是我又裝模作樣的感嘆,道:“唉……要是以後誰能娶你做老婆得多幸福啊,不過我覺得你對自己未來老公的要求一定很高!”
“對我好,對我們的baby好,就可以了!”
我嗤之以鼻:“得了吧!女人都是這麼說的,實際上呢?隱性要求成堆似的在肚子裡憋著,別以為我不知道!”
米彩似笑非笑的說道:“你看上去很懂女人的樣子嘛!”
我下意識的回道:“那當然,因為類似的經歷我有,女人總是表現的幾乎沒有要求,實際上卻是最難滿足的!”
“我不認同這個說法,因為你還沒有真正理解那好的含義!”
“那你說真正的含義是什麼,我願意洗耳恭聽!”
米彩沉默片刻後才說道:“所謂好,是要用一輩子去付出的,而不僅僅是一個承諾,或者只是一個階段的好……”
“如果有一個男人能做到呢?”
“那我就願意嫁給他,做他的妻子,為他生baby!”米彩說完看著我。
她的話讓我一陣陣悸動,繼而迫切的想表達自己,可最後還是選擇了沉默,因為就像米彩所說,“好”並不只是一個衝動之下的承諾,而是一輩子的付出,真真切切的付出。
漸漸平復了心情後,我才對米彩說道:“你一定會遇到那個用一輩子去對你好的男人。。。。。。然後你就嫁給他,為他生baby吧。”
米彩點了點頭,隨後沉默,而我終於將相機還給了她,兩人又踩著路燈的光影走在了另一條街上。
……
快要走過第二個街區,我才又向米彩問道:“明天晚上唱什麼歌想好了嗎?還是準備即興發揮?”
米彩搖了搖頭,道:“還沒有想呢,要不你給我點建議吧。”
“嗯,來兩首筠子的《春分》和《立秋》吧,這兩首歌很應景,畢竟酒吧是以季節為主題的。”
“沒聽過,不過我可以學。”
“好,晚上回去我把這兩首歌的吉他譜給你,你提前練一下吧。”
“好啊,不過你送給我的那把吉他,我放在柳岸景園那邊的屋子裡了……”
我立即打斷:“那我們現在就過去拿吧。”
“我的意思是用你的那把吉他,你不覺的現在去那邊拿很麻煩嗎?”
我慌張的說道:“不覺得啊,而且那把吉他你還沒有上手的吧,正好借今天晚上這個機會熟悉一下嘛!”
米彩皺了皺眉:“怎麼,是不是因為那把吉他是你初戀女友送給你的,所以別人就不能碰?”
我心中大呼“冤枉”,雖然曾經的我的確不願意讓人碰那把吉他,但現在已經用來和阿吉換了另一把吉他,此刻完全不再屬於我,甚至我懷疑阿吉已經對那把吉他做了改裝,畢竟上面刻有我和簡薇的姓名。
我板著臉對米彩說道:“你幹嘛把事情想得這麼複雜!咱們又有必要為了用哪把吉他而爭執不休麼?”
“我也不願意和你爭執,只是你太討厭了,每次就好像故意要和我做對似的。。。。。。我不管,今天我就要用你的那把吉他!”
看著米彩堅決的模樣,我忽然有了一種騎虎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