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看著她。
她的臉上掛滿了淚水,卻撇過頭不看著我,這一幕讓我迅速消退了生理的**,不知所措的看著她,半晌才說道:“對不起……對不起!”
米彩繫上了自己的衣釦,看了我許久、許久:“昭陽,讓我們都冷靜、冷靜,好嗎?”
“要冷靜多久,我害怕你這麼一冷靜就不再回來。”
“我更害怕你和那麼多的女人糾纏不清……這不是我想要的愛情!”
“我也不想和她們糾纏不清,可是……現實……”
“你說啊,現實怎麼了?”
“現實……讓我需要那筆錢。”
“你需要錢為什麼不和我說?”
“你不明白嗎?我想要的是一筆靠自己能力賺來的錢,而不是別人的贈予!”
米彩痛苦的搖了搖頭:“現在我們連溝通都已經有了障礙……不要再說了,說的越多,我們的誤解越深……讓彼此冷靜、冷靜吧。”
我仰起頭,不讓眼角傳來的溫熱感轉化成眼淚,心中卻泛起一陣鋪天蓋地的無力感,我無力去束縛米彩,讓她繼續留在這裡。
……
我想: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這個夜晚她拖著行李箱離去的背影,因為那滿滿的行李箱裡裝著的不僅是她的衣服,還有我的靈魂。
……
我一個人在她的房間裡枯坐到天明,我漸漸明白,這個世界上最不能被計劃的便是愛情,我們的確可以把愛情憧憬的很美好,可現實生活卻總在抹著黑,讓我們迷失在愛情的泥流中。
而現在的我也只能寄希望於她那句“讓彼此冷靜、冷靜”,因為她還沒有說“分手”沒有真正的去宣判我死刑!
我就這麼困了、倦了,躺在米彩的床上睡了過去,可是她殘留的溫度卻已經徹底消散!
……
我一直睡到中午時分才醒來,然後像一具沒有靈魂的軀體,遊蕩在這個屋子裡,一會兒站,一會兒坐,一會兒又走兩步。
直到屋子裡手機的鈴聲響起,我才一個箭步衝進了房間,祈禱著是米彩給我的電話,卻是簡薇打來的。
我點上一支菸後接通了電話,也不說話,只是等待著她先開口。
“昭陽,對不起……我原本將銀行卡放在了你的口袋裡,沒想到趙柯(送我回家的人)怕你酒後弄丟,便交給米彩保管了……”
我打斷了簡薇,問道:“如果向晨知道我幫你做業務,他會不開心嗎?”
簡薇幾乎沒有思考,便說道:“他憑什麼干涉我工作上的事情?”
“那你幹嘛在意趙柯將銀行卡給了米彩而不是我呢?我們只是因為工作才產生的交集,對嗎?”
簡薇這才鬆了一口氣,說道:“真的沒有影響到你們就好。”
“嗯……沒其他事,我掛電話了。”
“好,拜拜。”
我掛掉了簡薇的電話,隨即看到了一條沒有開啟的資訊,順手開啟看了看,是簡薇昨晚發給我的,她告訴我,銀行卡在我衣服口袋裡,還附上了銀行卡的密碼。
她沒有撒謊,我現在所有的麻煩,只是因為趙柯的多此一舉,可是能怪人家嗎?畢竟人家也是出於好意,所以此刻我情願相信,這是我和米彩走在愛情道路上必須經歷的一劫。
可是為什麼簡薇可以說出向晨憑什麼干涉她工作這樣的話,而我卻不能用同樣的一番話去說米彩呢?
想來,愛情是從來不平等的,我和向晨都是愛情中弱勢的一方,而米彩和簡薇則是被偏愛的那一方。
……
黃昏的夕陽下,我抱著米彩給我定製的那把吉他來到了護城河邊,看著吉他上那朝陽和彩虹的圖案,我忽然很想她,想讓她在我身邊,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