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羅本終於面露興奮之色,看樣子已經完成了一首歌的初步創作,半晌,終於將手中寫著曲子的白紙放在了一邊,向我問道:“怎麼了,又崩潰了?”
“離崩潰不太遠了!”
“正常。。。。。。畢竟你這事兒逼最近過得也太順了些,生活是該給你添點亂子了,要不然不科學、不規律!”
我心中煩悶,衝羅本嚷嚷道:“又不是女人的大姨媽,規律你大爺啊!”
“生活可不就是大姨媽嘛,來了痛苦,可一個月不來這麼一次,你又感覺像被人給。操了,最後落了個意外懷孕!”
我想想還真是,點頭說道:“是啊!”
羅本從煙盒裡抽出一支菸扔進嘴裡,猛吸了一口,很享受的吐出之後向我問道:“說吧,什麼事兒又讓你崩潰了?”
我越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心中越是窩火,於是帶著情緒將事件的始末說給了羅本聽,末了又補充了一句:“你說他這不是孫子嗎?。。。。。。偏偏米彩還相信他,我真是一點招也沒有!”
羅本掐滅掉手中的菸蒂,表情忽然變得認真,說道:“這事兒我是旁觀者,我現在就站在米彩的立場和你聊聊。”
我好似忽然看到點希望,趕忙點了點頭。
羅本換了個坐姿,略微想了想後對我說道:“即便她懷疑那孫子在栽贓陷害你,但出於卓美的利益,她也不能撕破了臉皮和那孫子說,你丫不是人,我看錯你了!”
我糾正道:“她不會說丫啊丫的,太粗俗了!”
“你這不是較勁兒嘛,我就一比方,形容那孫子不地道!”
我點頭:“你繼續分析!”
羅本又繼續說道:“那麼現在最好的做法是什麼?。。。。。。肯定是先穩住那孫子,一切等卓美上市,扳倒米仲德後再說,這個事情從發生到現在,她沒和你鬧過吧,也沒有明確和你表明,她懷疑你吧?”
細細想來,好似米彩除了不太願意理會我,似乎一直很平靜,所謂懷疑,也只是我自己在憤怒的情況下臆想出來的,她的確沒有明確表明過,除了在咖啡店時以反問的語氣說了一句“如果他真的來了,為什麼這麼多服務員卻沒有一個對開著豪車氣質不凡的他有印象呢?”
但問題就出在這僅有的一句上,這和明確懷疑也沒有什麼兩樣了!於是我又說給了羅本聽,讓他繼續分析。
羅本單手託著下巴,一臉沉思之色,半晌恍然說道:“為什麼咖啡店裡那麼多的服務員對當天蔚然找你,集體都沒有一點映像?。。。。。。會不會有這麼一個可能性,她們都被蔚然收買了,所以米彩總要在她們面前表一下態,然後讓她們將這個態度回饋給那孫子,從而暫時安撫住那孫子的情緒。。。。。。你想想,即便服務員都沒有映像,但還可以調咖啡店當天的監控錄影看啊,對不對?。。。。。你當時因為憤怒想不起來調監控看,但她一個集團的ceo心思極其細膩,她也會想不起來嗎?所以。。。。。。”羅本說到此處,手指重重一敲桌子又說道:“所以,這就驗證了我剛剛的結論,她是做給那孫子看的!”
我想了半晌,總覺得羅本有些不靠譜,感嘆道:“你說書的吧?這事兒有這麼複雜嗎?”
被我這麼一否定,羅本面子很掛不住,又說道:“你要覺得這個說法不靠譜,咱們再從情感的角度去分析、分析。。。。。。”
“願聞其詳!”
羅本又是一臉嚴肅,不苟言笑的說道:“你說過她和那孫子在美國朝夕相處了四年,感情肯定不一般吧?”
“那是肯定的,那段時間她正承受著喪父之痛,是她人生中最灰暗的日子!”
羅本點了點頭:“這麼說那孫子可沒少在那段時間給她照顧,她對那孫子的感情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