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呢。”
簡薇笑了笑,道:“也好,來回這麼趕也挺累的,正好在北京放鬆一下。”
我應了一聲“嗯”便沒有再說話,因為電話是她打來的,她有事情會主動和我說的,我只需讓自己平靜一些,然後等待著就好。
誰知電話那頭的簡薇也這麼沉默著,於是我便聽到了遠在蘇州傳來的風聲,與我耳邊的風兒吹到了一起,漸漸劇烈了起來,我的心便開始作祟,以為很冷,趕忙將自己的衣服掖緊了些。
無事可做的夜色下,樂瑤變得很八卦,很無聊,湊近了我,竟然想偷聽電話裡是誰和我說話,於是那頭髮便被風吹進了我的嘴裡,又黏在了我的嘴唇上,又癢又難受。。。。。。
我將樂瑤推離了我的身體,瞥了一眼說道:“別鬧,行嗎?”
“誰讓你弄得像在保密局工作似的,我就是想聽聽你在和誰打電話。”
一直沉默的簡薇終於在這個時候開了口,問道:“昭陽,我是不是打擾你了?”
“沒有。。。。。。你有什麼事情就說吧。”
“也沒什麼事情,大事兒電話裡也說不清楚,等你回來吧。”簡薇說完便掛掉了電話,我則有些反應不及,直到“嘟嘟”聲重複響了好幾遍,也才結束通話了電話。
樂瑤依舊不死心,再次施展自己那出神入化的演技,眨巴著兩隻水淋淋的眼睛,很無辜的說道:“昭陽哥哥,剛剛和你演啞劇的姐姐到底是誰呢?她好像很不開心哦,都掛你的電話了呢!”
“你這個腔調讓我��幕牛�闃�爛矗俊�
“怎麼會啦,你造嗎?人家才26歲,你和那些姐姐們都已經27歲了,人家年紀小,當然要這麼弱弱的講話呢!”
她那無辜的樣子,讓我無語了很久,終於說道:“自從腦白金賣的脫銷後,你的病情越來越嚴重了。。。。。。。真替你感到擔心!”
樂瑤在常年與我的口舌之爭中,已經練就的水火不侵,依舊眨巴著眼睛說道:“人家本來就是26歲嘛,2和6加起來也才8歲,是個小蘿莉呢!”
“我。。。。。。操,你這樣讓人很崩潰,你知道嗎?”
樂瑤面色當即變得嚴肅了起來,冷眼看著我,低沉著語氣說道:“禽獸,你又想操。我了嗎?。。。。。。來吧,這裡月黑風高,前不見通路,後不見歸途的,我也懶得反抗了!!”
我:“。。。。。。。”
。。。。。。
這個夜晚,我當然沒有睡樂瑤,我們只是一起吃了個晚飯之後,便各自回了酒店,而地圖顯示,我們兩人的酒店也隔了好幾個街區,這種遙遠的距離,終於讓我覺得自己可以清靜一些了。。。。。。是啊,每次和樂瑤在一起,我都渴望能清靜一些,可如果真的幾個月未曾見到她,又感覺自己的生活太安靜了些。。。。。。想來,歲月真的會在人的身上烙下各種印記,而樂瑤便是我身上的印記之一,如果想徹底消除,也許需要更長的歲月!
次日的早晨,我乘坐飛機回到了上海,倒沒有立即去蘇州,而是去了一次西塘,我知道,未來的日子充滿了抉擇,便想去看看當初自己費盡心血打造出來的客棧,我仍相信,在那個客棧裡,還保留有我最初的夢想,我無法忘記,自己抱著吉他,在客棧對面的柳樹下唱歌的畫面,每每有一個遊客因為我的歌聲去住了客棧,我都會高興好一會兒,所以我認為:我創業的情緒全部藏在那間始終沒有名字的客棧裡。
客棧還是當初的模樣,但已經沒有了那個愛玩遊戲的童子,因為在路酷這個公司成立前的幾個星期,他忽然提出要去國外繼續深造學業,我便從簡薇投資的款項裡分了一筆數額不小的錢給了他,實際上我知道他提出,出國留學這個要求,是和簡薇有關的,因為簡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