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肋骨、脊椎多發性骨折，目前已經脫離危險。同時下達命令：牛遠征暫時代理大隊長一職，一切訓練活動照常進行。上面會盡快派人下來填補空缺。電話那邊連一句安慰的話都沒有就結束通話了。
上午，牛遠征眼睛佈滿血絲，坐在一邊看著戰士們訓練，他腦海中一片空白，盯著一個兵發呆。直到炊事班那邊吹響了午飯的哨聲，牛遠征才拍拍屁股離開坐了一上午的地方。
午飯後，仍舊是半個小時的休息時間，牛遠征第一次下達“隊長令”，開始數週的射擊強化訓練。微型靶場上仍舊是白色一片，幾條孤單的腳印指向靶場的盡頭。
從槍庫裡提了七十多支手槍和若干的體會彈藥。牛遠征拿過一把手槍問隊員們：“如果你們捱了一槍會倒下嗎？”兵們被他這麼一問，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牛遠征繼續說：“除心臟和頭部以外，如果意志堅強，任何人都能保持最後的二十秒意識清醒，這二十秒裡他仍能繼續使用武器，步槍在爆發射速情況下，至少可以擊發兩百發子彈，訓練有素計程車兵也可以在這二十秒鐘裡，打完十發子彈，並且全部命中二百米的半身靶。”
楊成在心裡數著這二十秒，手指頭扣動扳機。而其他兵們對這二十秒心存畏懼，二百發子彈撒過來？不敢想象。
“我們要做的就是縮短敵人這二十秒，方法很簡單……”牛遠征說完，檢查了一下手槍，背對著靶子。突然，他猛一轉身，迅速出槍，果斷射擊。“叭叭叭！”每一個鋼靶都是連中三槍後才“咣噹”一聲倒下去。這些兵們目瞪口呆地看著仍舊在連續射擊的牛遠征，金松山在心裡感嘆道：“三槍不存在二十秒的意識清醒。”金松山卻用20÷3……
遠征連續放倒三個靶子：“這不是我特長，手槍急速射在其他特種部隊非常普遍，所以你們必須達到這個標準。”
“報告，有沒有可能四槍？”楊成在隊伍中問。
“目前為止，還沒有人能辦到，我們使用的槍彈是9毫米的，單憑殺傷力足以使敵人迅速斃命，練到三槍就已經足夠了。”楊成不這麼想。
下午，晴空萬里，碧藍的天空好像被打掃過一樣，一塊雲都沒有，潔白的雪地發射出刺眼的白光。士兵不斷變換著姿勢練習基礎動作，即使是眯起眼睛還是感覺那白光刺眼。牛遠征當然不瞭解特衛的特性所在，而瞭解的王朝卻因心情不佳，幾次都想與教導員說明一下這個問題，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他始終沒有跟牛遠征說：這樣的條件下，特衛隊員是可以佩戴墨鏡的。
日光下，照門與準星之間出現較強的虛光，最終導致部分士兵出現閃光，準星模糊，靶子漂移。李傳奇想揉一下眼睛，但是無奈雙手持槍，動作必須規範，他只能眯起眼繼續瞄準靶子。
三個小時過後，所有隊員將進行實彈體會。
楊成作為第一組射擊，在幾個老兵的監督下，將彈夾壓滿子彈。牛遠征揹著手站在一邊。
“驗槍！”口令下達。隊員迅速拆卸彈夾，反覆推拉槍栓。
“上子彈！”嘩啦嘩啦，第一發子彈推上膛。
“準備——射擊！”
短暫的安靜之後，隊員手裡的槍開始迸發出陣陣槍聲，“叭……叭……”槍聲不斷地繼續著，但是奇怪的是，距離五十米的鋼靶卻沒有一個倒下。
“停，停，打的什麼玩意。”牛遠征氣呼呼地走到佇列前。
《人盾》 十七（3）
“你們什麼素質？那麼大的靶子都打不上嗎？拿的是槍還是燒火棍。”
柳青青將槍垂了下來。
“報告，看不清，刺眼。”李傳奇說。
“看不清？你們以為天天都是好天氣啊，老天爺聽你指揮啊。”牛遠征指著上蒼指責道。
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