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來不及！”
“是弟子失算了，應該更乾脆一點！”
楊瑞涵不由嘴角抽動了一下，這倆才是一對“親師徒”。
“恩，知道錯了好，對了，這次人族大會，你代表天音宗參加吧！”
秦川為難道：“師尊，這個恐怕不行？”
“怎麼…連我的話都不聽了？”辛如嫣神色不虞。
“我已經加入了廣寒宮，這次是代表廣寒宮來參加精英挑選，怎好出爾反爾？”
“你居然成了榮蓉那老太婆的門人，真是氣死我了，難道天音宗容不下你嘛？”
楊瑞涵聽到這裡，不由心打鼓。
秦川似乎感應到他的不安，忽然轉頭看向他說道：“楊師兄，你說我要不要對師尊她老人家實話實說？”
“師弟，你可不能亂說話，我們可沒有對不起你的地方！”
“恩，那聽師兄的…”秦川故意頓了頓，楊瑞涵剛鬆一口氣，下一句話差點讓他跪了，“師尊，楊師兄真的沒有勾結金竹翁在半路劫殺我！”
這話聽著像是為楊瑞涵開脫，然而傻子都能聽出其蘊涵的意思，某人告刁狀的技巧可見一斑。
辛如嫣自然不是傻子，一拍桌几，“楊瑞涵，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
“師尊，事情並非你想的那樣，當時金竹翁正在我那裡做客，可能是發現了秦師弟的蹤跡，這事跟我完全沒關係！”
“你要對你說的話負責，他日我抓到金竹翁，如果被我知道你陷害同門，哼…絕不饒你！”
楊瑞涵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水，他知道辛如嫣並不打算追究，否則以她的脾氣今天自己恐怕沒有好果子吃，“師尊放心，我怎會喪心病狂陷害自己的同門師弟呢？”
秦川何等聰明，這種雷聲大雨點小的責難他怎會看不出來，心嘆惜之聲，人家畢竟是萬年的師徒情份，相對來說他只能算一個外人。
辛如嫣能猜到十有八‘九情況屬實，但是她不可能真的拿楊瑞涵怎麼樣，苦衷當然是有的，多年的師徒情分是一方面，更主要的是天音宗的事務她已經逐漸在放手，而在她這一脈目前能挑起大梁的只有楊瑞涵，算做一些出格的事，她也只能假裝看不見。
看了一眼秦川，知道自己處事不公可能傷了這位弟子的心，“金竹翁的事，以後為師會幫你幫你出頭！”
“不必了，親手殺死仇家才會更痛快！”
“好吧，你自己要量力而行，其實在廣寒宮也不錯，榮蓉那個老太婆還是較好說話的人！”
秦川不置可否的點點頭，“師尊，我在祖龍島時，遇到龍族的一位前輩，他說你欠他的仙茶該還了！”
“呵呵，你居然遇到了敖坤那條老龍，說說你是怎麼見到他的！”
秦川把事情的經過簡單說了一遍。
“我次見他是在仙墟之，想不到轉眼又是三千年過去了…”辛如嫣喃喃自語，像是在緬懷過去。
秦川等了一會，前道：“師尊如果沒有其它事，弟子這告辭了！”
“唉…去吧，你好自為之！”辛如嫣神情忽然變得蕭索，不知道是因為感覺虧欠了這個小徒弟，還是想起了一些不足與外人道也的往事……
離開之後，秦川同樣興味索然，分別給萬長空和呂陽天發了傳音符，然後透過傳送陣回到萬聖島。
幾天後，他找到了龍騰商會，商會的規模遠遠無法和下界的龍騰商盟相，只有幾間門面和一個院落而已，不過考慮到萬聖島寸土寸金，這處繁華街道的店面至少價值數百萬品靈石。
龍傲天見到他非常激動，“快到屋裡坐，那個誰…拿出最等的靈茶！”
二人進屋後相對而坐，“老爺子，飛昇後一向可好？”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