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了。
難道,大當家與恩公之間,已經有了很深很深的姦情?
“徐郎中,你……你可曾南征過?”正當三人將要出門,陳小九裝作無意間的一聲囈語,只把徐瞎子驚得面如土色,渾身篩糠。
花如yu眉頭一皺,回頭望向陳小九,見他已然閉目酣睡,心中百思不得其解,怔怔觀察良久,又悄無聲息的與羅桐二人走出了房門。
周圍是黑黝黝的山峰,冷清朦朧的月光,深邃無際。
花如yu等三人,站在池塘邊,望著那幽深的月色,俱都沉默不語,心中宛如壓了一塊重石,深呼吸良久,卻也喘過氣來。
“大當家,你說恩公……會不會已經知道了我們的秘密?”
“你不說……我不說,又沒人告訴他,她又怎麼會知道?”花如yu咬著嘴唇,遙望著深夜的殘月清輝,在滿地月華碎屑中,池塘中竟然浮現出了深宅大院,假山園林的影子,但只是那麼一念之間,便隨風消逝,如水月鏡花之可望不可及。
羅桐皺著眉頭,穩重道“此事就算陳兄弟知道了詳情,卻也無妨,他是個有擔當的人、講義氣、有智慧的人物,絕不是趨炎附勢之人,我是信得過陳兄弟的……”
他抬頭看了看花如yu,斟酌道“更何況大掌櫃與陳兄弟之間……那個……”
花如yu嗔怪的瞪了他一眼,滿面羞紅道“現在讓九哥知道實情,還為時尚早,如果我與他真的……真的那個的話,再和盤托出,方為上策!”
徐瞎子蹬大了一隻眼,傻愣愣道“那個?那個又是什麼?”
花如yu聞言,xiong膛鼓鼓而動,劍眉倒豎,幾yu暴走……
陳小九裝出昏mi的模樣,終於狼狽的逃脫了花如yu的無理取鬧,此時他全無睡意,瞪大了眼睛望著從屋頂破dong處,射進來的清幽月光,心中湧上諸多疑慮。
剛才冷不丁的問徐瞎子那一句話,擺明了是在有意試探他的反映,可徐瞎子那副慌張失措的表情,分明是對‘南征’這個詞語十分的敏感。
難道徐瞎子曾經是行伍出身?那獨眼龍,難道是戰場上披荊斬棘的傑作?
而且看羅桐那一身虎膽、凜然正氣的模樣,哪裡像一般的山賊草寇匪氣滿身、歪瓜裂棗、不講道義?
哼……他們一定有什麼難言之隱呢?
他愁腸百轉,一會掛念月神,一會又被花如yu氣炸了肺,在半夜之時方才昏昏入睡,與此同時,丹田之中的小綠芽,又開始迎風擺舞起來。
第二天晚上,月黑風高,陳小九如約而至!
他對花如yu刁蠻強硬的做法深感不滿,整個晚上的訓練,不帶有一絲的笑容,完全是一副冷漠臭擺的面孔,甚至幾次花如yu故意放低姿態,讓陳小九顯而易見的佔些便宜,他都對此不屑一顧,好似那豐潤的xiong膛與ting翹的屁股,對陳小九已經沒有一丁點吸引力。
花如yu不由得為之氣結,嘴巴撅得老高你拽個屁呀!不就是nong碎了一根破繩子,然後罵了你那個跑了的老婆幾句壞話嗎?當然我還咬了你一口……
不過這對我來說,實屬小菜一碟,堂堂山寨之主,搞點小破壞,你個王八蛋,小心眼兒個什麼玩意?
你那幾個相好的哪裡能跟我比?
那個什麼朱家二小姐有我對你好嗎?有我賢惠嗎?有我漂亮嗎?有我武功高嗎?
還有那個跑了的媳fu,有我對你這般忠貞不二嗎?哼……想來她也沒我這般漂亮……
當然若是她見到朱二小姐與月神的花容月貌,一定會因為剛才說過的大話而慚愧萬分,甚至找個地縫鑽進去的心思都有的說!
“王八蛋,你擺出一副臭臉給誰看?”花如yu躲過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