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志歡長嘆了一口氣,“唉!孽緣!”
“大師兄,現在該怎麼辦?”
閆志歡轉身,“長生,送他們去執劍堂休息。”
一名和雲不歸身形相仿的少年,走上前來,帶著張武陵和白嫣兒去了執劍堂。閆志歡、古聽風、喬若雲繼續訓練著弟子。
黃昏時分,閆志歡端著飯菜來到了執劍堂,張武陵起身恭迎,接過托盤。閆志歡看了一眼白嫣兒,又看了一眼她的肚子,無奈嘆息。
“雞湯是給她的,裡面放了紫蘇。”
張武陵不明所以,“師父,紫蘇不是安胎的嗎?”
閆志歡正欲開口,白嫣兒立刻捂住了張武陵的嘴,瞪了他一眼,又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張武陵茫然不解,閆志歡眼神複雜。
白嫣兒指了指自己的嗓子,看著張武陵,指了指閆志歡。張武陵不明所以,白嫣兒捶打著他。
閆志歡眉頭緊鎖,“好了,不要再打情罵俏了。去波洛國,那裡有深海之淚,可以讓她重獲聲音。”
白嫣兒驚喜,向著閆志歡行禮。閆志歡起身離去,張武陵拿著紙筆,放在白嫣兒面前。
“有什麼想說的,寫下來。”
白嫣兒在紙上寫著,“寫你個頭,快帶我去波洛國,取深海之淚。”
張武陵不慌不忙地吃著飯,將雞湯放在白嫣兒面前,“吃完飯再去。師父為何要給你的雞湯中加紫蘇?”
白嫣兒滿不在意地雞湯倒掉,和張武陵一起吃起了飯菜。飯間,李淳風帶著小夥伴們一起進入執劍堂。
“先生,我們來看你了。”
“來來來,你們可適應這裡的環境?”
“先生,這裡很好。我已經拜古先生為師了,顏月拜喬先生為師,狗蛋和高義拜掌門為師。”
“如此說來,狗蛋和高義成為我的師弟了。”
“先生,您不是執劍堂的長老嗎?”
“執劍堂?長老?”
“對啊!掌門昨日宣佈,您是執劍堂的長老,掌管執劍堂。”
張武陵不明所以,白嫣兒對著李淳風勾了勾手,李淳風皺了皺眉,立在原地未動。白嫣兒指了指張武陵,又指了指自己,接著指了指地面。
“你怎麼變成啞巴了?”
白嫣兒拍案而起,李淳風不屑一顧,“天道承負。”
白嫣兒抓起玫瑰鞭抽向李淳風,李淳風冷笑,向左側一跳,消失在眾人面前。張武陵和白嫣兒環顧四周,沒有發現李淳風,小夥伴們得意不已。
白嫣兒收起玫瑰鞭,李淳風跳出,提劍指向白嫣兒眉心,“憑你,也配與我李淳風為敵?”
白嫣兒咬牙切齒,張武陵讚歎不已,“這是什麼招數,為何我從未見過?”
李淳風將劍扔向九天玉匣,驕傲昂首,“先生,這就是奇門遁甲之術。依靠天時地利,隨機應變。”
“妙哉!之前我就聽清涵師父講過奇門遁甲,可是師父未能講明,離位在哪裡?”
李淳風指了離位,走了過去。他凝神掐訣,火焰聚於掌中。眾人目瞪口呆,張武陵走到李淳風身旁。
“能不能教教我,如何找到離位?”
李淳風得意之色更甚,口若懸河,講解起了奇門遁甲之術。張武陵受益匪淺,白嫣兒在紙上寫著:什麼玩意兒。
李淳風不屑一顧,張武陵欣賞地看著他,“你日後定能成為大英雄。”
“先生過獎了,這都要感謝叔父。”
張武陵和李淳風等人聊至夜晚,李淳風等人告辭離去。張武陵轉身朝著清瀾殿而去,白嫣兒拉住他的手,露出疑惑的眼神。
“這裡只有一張床,我去清瀾殿睡。”
白嫣兒搖了搖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