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近皇城時,張武陵迅速降落,與流民交換了衣著。流民穿著嶄新的衣服,手舞足蹈,“今兒個算是撞上大運了!公子爺,你的紫袍也送給我唄!”
張武陵冷冷地看著流民,流民驚慌閉嘴,向著遠處跑去。張武陵用巾帕包好紫袍,揣入懷中,接著抓起一把黃土在臉上塗抹,向著冠軍峰走去。
張武陵向冠軍峰上看去,一座孤峰直入雲霄,高塔屹立在雲巔。張武陵微微皺眉,“好在師父曾讓我攀爬過靈欒峰,不然今日恐累死在此處。”
張武陵攀登冠軍峰,走至山腳時,六座瓦房映入眼簾,多名粗布麻衣的壯漢走了出來。他們個個手拿鐵棍,為首者冷冷地看著張武陵。
“哪裡來的流民,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冠軍峰。”
“知道這裡是冠軍峰,還敢來?你小子怕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哼,武神殿不過如此。”
“喲呵,今兒個碰見狂徒了。哥兒幾個,招呼著。”
多名壯漢揮舞鐵棍向張武陵衝來,張武陵輕盈閃避,一記膝撞,壯漢起飛,重重摔在地上。為首者青筋暴起,手持鐵棍,迅猛強襲。
張武陵側身閃避,單手扼腕,鐵棍掉落在他的手中,為首者呲牙咧嘴。張武陵一腳將為首者踹到山壁上,接著使出扶風劍意第一重·正楷,六座瓦房轟然倒塌。
多名壯漢驚恐萬分,紛紛向著冠軍峰山腰跑去。張武陵扔掉鐵棍,繼續攀登高峰。臨近山腰時,三座宮殿映入眼簾,庭柱膀圓,雄偉壯麗。
大漢衝到一名陰柔男子面前,“王不才師兄,這小子將外門弟子們打傷了,而且還說要搶你媳婦,扒你褲子,將你遊街示眾。”
“哦?小子,我們見過嗎?”
“從未謀面,無冤無。今日前來,只為面見武神,並無他意。”
“小子,你可知武神是何人?連君上都需要提前差人稟報,你憑什麼隨意麵見武神?”
“我乃玄心宗執劍堂長老,受武神所邀、家師之命,特來相助武神殿。”
“哈哈,哈哈哈……”王不才捧腹大笑,“你們聽見他說的了嗎?相助武神殿。哈哈哈……”
大漢眉頭緊皺,“王不才師兄 ,這小子好生厲害,會不會真是玄心宗執劍堂長老?”
王不才跳起身來,給了大漢一個腦瓜崩,“你是不是呆?執劍堂長老為什麼是執劍堂長老?他的劍呢?就他這副熊樣子,如果真是執劍堂長老,玄心宗得沒落成什麼樣?”
大漢摸著腦袋,“好像是這麼回事。執劍堂長老不可能沒有劍。”
張武陵淡然一笑,“沒想到與兩儀清風山齊名的武神殿,盡是些狗眼看人之輩。”
王不才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張武陵,“好小子,敢侮辱武神殿。眾弟子聽命!將他剁成肉泥,丟到山下餵狗。”
眾弟子拿著各式兵器朝著張武陵衝來,張武陵不慌不忙地掃視眾人,發現幾名弟子手持長劍,便飛身向前,將他們打翻在地。
張武陵奪過長劍,使出扶風劍意第二重·巧篆。霎時間,眾人摔落在地,如餃子下鍋,皆痛苦地看著張武陵。
“看他這招式,怕真的是執劍堂長老。”
“都怪王不才這個狗東西,我們這些外門精英本就無法獲得眾多資源,現今一敗,不知道多久才能補回來。”
“小聲點,王不才的爹可是暴風堂堂主王人翔,你不要命了。”
“我呸!你看他哪點像他爹,野種罷了。”
王不才猛然轉頭,“你們說什麼?”
全場無聲,王不才換上一副笑臉,轉頭向著張武陵走去,一臉諂媚,“都怪我有眼無珠,衝撞了長老,我這就帶長老去見武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