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經輾轉,張武陵、李淳風、顏月回到了玄心宗。閆志歡看到張武陵後,疾步走來,“徒兒,此去良久,可是發生了什麼?”
張武陵將一切告知了閆志歡,閆志歡欣喜,而後讓李淳風和顏月帶著天外隕鐵,去煉器閣。閆志歡看向張武陵,“玄劍令在何處?”
張武陵從腰間掏出玄劍令,閆志歡欣喜不已,立刻拿過玄劍令,從袖中掏出劍鞘。玄劍令入鞘,緊密貼合,閆志歡欣喜若狂。
“我找到女兒了,我終於找到女兒了。哈哈……”
張武陵茫然不解,“師父,你不是說不再下山尋找女兒了嗎?”
閆志歡喜極而泣,“為師沒有下山,是女兒來尋我了。原來我苦苦尋找的女兒,就在我身邊。”
“身邊?”張武陵滿腹狐疑,“誰是師父的女兒?”
“朝霞,朝霞就是我的女兒。”
“什麼!”張武陵心頭一驚,“師父,朝霞為赤鬼養女,遠在冥都,怎麼會是您的女兒?”
“赤鬼?”閆志歡思索片刻,“怪不得我一直尋不到女兒,原來她不在人間。”
“師父,此事蹊蹺,玄心宗與冥都相較甚遠,赤鬼如何撿到您的女兒?您怎知朝霞是您的女兒?”
閆志歡連忙擺手,“赤鬼所乘的無敵戰馬,可夜行萬里,撿到我女兒並不稀奇。況且,柳無情曾經也被赤鬼撿到過。”
“師父……”
閆志歡將玄劍令放在張武陵面前,“縱然事情難以解釋,可玄劍令難以作假。我曾將玄劍令的劍鞘,掛在女兒脖間。”
“師父,玄劍令劍鞘是朝霞交給您的嗎?”
閆志歡搖頭,“你離開玄心宗後,朝霞在執劍堂打掃,遺落在書案上,被我所得。關於我是她生父這件事,她並不知曉。”
張武陵起身,“師父,容我找她談談。”
閆志歡抓住張武陵的手腕,“切莫將此事告知於她,為師……為師……還沒做好準備,不知如何面對她。”
“師父,我想請白嫣兒來一趟。她善於處理此等事務,且為女兒身,比我們更適合。”
閆志歡細細思量,“好吧!你且快去快回。”
張武陵行禮,離開了玄心宗,來到幽冥教。兩名幽冥教教眾舉起武器,阻攔張武陵,“小子,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速速離去。”
“請告知白嫣兒,張武陵來找她了。”
一名面露陰險之色的雀斑男子,推開教眾,緩緩走進張武陵,“張武陵?哪個張武陵?”
“玄心宗執劍堂長老張武陵。”
兩名幽冥教眾面面相覷,連忙收起武器。雀斑男子仔細打量著張武陵,“你就是那個要娶聖女的張武陵?有何憑證?”
“無憑證。白嫣兒與我相見後,你自會知曉,我就是張武陵。”
雀斑男子冷笑一聲,“你把幽冥教當什麼地方了?你把聖女當什麼人了?你把自己當什麼人了?”
雀斑男子向著大堂內走去,轉身厲聲,“閒雜人等,不準進入幽冥教。若敢擅闖,格殺勿論。”
兩名幽冥教眾面面相覷,“你……還是離開吧!聖女不在教中,剜心使者的話,我們不敢不從。”
“白嫣兒現在何處?”
“聖女行蹤,我等不知。只知聖女今日會回來,卻不知何時回來。”
“若白嫣兒回來,還請讓她前往雨花樓,我在那裡等她。”
幽冥教眾連連點頭,驚詫地看著胸前的刀刃,“我等……”
刀刃迴旋,血花飛濺。剜心將兩顆心臟扔在地下,冷眼看向張武陵。張武陵眉頭一緊,“你為何要殺他們?”
“不遵我命,死有餘辜。瀆職懈怠,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