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穿狌思慮良久,緩緩開口,“好吧!她可以走,你必須留下。”
阿比丘連連點頭,感激地看著望穿狌,“我願意,我願意!”
“玄心正氣,囚鬼鎮魔符!”
十二道鎖鏈懸於空中,張武陵眉頭緊鎖,“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你是不是瞎了?我是猴子,你看不見嗎?”
張武陵勃然大怒,白嫣兒伸手阻攔,“你打不過他,不要妄動了。”
“猴子,你要怎樣才肯讓她離開?”
“只要她聽我講故事,並且我能講出最好的故事,自然會讓她離去。”
白嫣兒滿腹狐疑,“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望穿狌撅了撅嘴,“因為我與一個叫李淳風的人打賭,只要我贏了他,他就把全道金蓮送給我。奈何,我打不過他……”
“李淳風?”張武陵不明所以,“這和講故事有什麼關係?”
望穿狌暴跳如雷,一拳擊碎巨石,“別打斷我!”
頓時,全場鴉雀無聲,望穿狌席地而坐,“我挑戰李淳風百次,皆敗於他手。後來,我又去挑戰他。沒想到,他不願再戰了。並告訴我,只要我講出最好的故事,便算我贏了。”
白嫣兒低頭沉思,張武陵開口詢問,“你說的李淳風,是一人破萬軍的李淳風嗎?”
“自然。”望穿狌洋洋得意。
“可是……他不是已經死了嗎?”
“他死不死,與我有什麼關係?”望穿狌掏出一枚八卦牌,“只要有它,我就能順利登上天宮,取得全道金蓮。不過,在此之前,我要講出最好的故事。”
白嫣兒注視著八卦牌,“全道金蓮是什麼?”
“不該問的別問,你問了我也不會告訴你。”
白嫣兒瞪著望穿狌,咬牙切齒,“猴子,我現在給你一個選擇。你到底是想戰勝李淳風,還是獲得全道金蓮。”
望穿狌一本正經,“自然是戰勝李淳風,獲得全道金蓮。”
白嫣兒和張武陵互視,異口同聲,“厚顏無恥!”
“少廢話。趁我現在高興,爾等安坐,我必為爾等講一個最好的故事。”
白嫣兒甩動環佩,“看來,你並不想戰勝李淳風。”
望穿狌斜目而視,“你什麼意思?”
白嫣兒伸手,“將八卦牌給我,我就告訴你,如何戰勝李淳風。”
望穿狌眼前一亮,“你會講最好的故事?”
“你不要管那麼多。只要你將八卦牌給我,並讓我們安全離開地湧國,我自會教你,如何戰勝李淳風。”
望穿狌看了看手中的八卦牌,又看向白嫣兒,猶豫不決。白嫣兒靠在張武陵肩膀上,故作惆悵。
“唉!沒想到,李淳風就算是死了千年,你也戰勝不了他。看來,再給你千年,哦不!你這輩子也戰勝不了李淳風了。”
望穿狌眉頭緊鎖,攥緊八卦牌,仰天長嘯,“我要贏,我要贏,我要贏李淳風!”
望穿狌將八卦牌拋給白嫣兒,“告訴我,如何才能講出最好的故事?”
白嫣兒將八卦牌塞到張武陵懷中,莞爾一笑,“猴子,李淳風在耍你呀!”
望穿狌一怔,眉頭皺起,仔細思考,緩緩開口,“他如何耍我?”
“我且問你,何為最好?”
“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即是最好。”
“不錯。我再問你,最好之後可有更好?”
“既是最好,何來更好?”
白嫣兒伸出食指,左右晃動,“猴子,若最好之後無更好,那麼世間萬物豈會成長?每一刻皆是最好,下一刻不一定會更好,然而更好總在下一刻。”
望穿狌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