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武陵和白嫣兒回到羌神部落,馬君長大喜過望,向兩人身後望去。阿比南和阿比丘從二人身後走出,馬君長向著她們疾步而去。
“你怎麼變成女兒身了?”
“鬼面魔蛛已死,我再也不需要以男子身示人了。我要做女子,而不是做一個不男不女的怪物。”
馬君長一時語塞,阿比丘拽了拽阿比南的袖子,阿比南不做理會,對著張武陵行禮。
“張大俠,多謝你為地湧國誅殺鬼面魔蛛。易性泉的事,也要感謝你。”
“不必謝。”
白嫣兒擺手,“好了,好了。趕緊離開這裡吧!”
張武陵頷首,阿比南欲言又止。馬君長看在眼中,慈眉善目,“張大俠,不如留在地湧國,炎國給你的,地湧國雙倍給你。”
張武陵淡然一笑,“大仇未報,功名利祿,於我何用?”
“大事不好了!地魔衝破封印了!”一名壯漢連滾帶爬地跑到羌神部落中,驚慌失措地看著馬君長。
一眾人等魂不附體,馬君長強行鎮定,“不要慌張,細細道來。”
“君長,由不得細細道來了!七釋巫皆身染惡疾,一名身穿赤紋黑袍的女子,帶著三名頭戴黑紗的人,正向此地而來。”
“什麼!”張武陵和白嫣兒大驚失色。
白嫣兒連忙抓起張武陵的胳膊,“快逃!”
“逃?逃到哪裡去?”柳無情仰天大笑,“我們又見面了。”
“柳無情!”張武陵目眥欲裂,攥緊雙拳,抱起白嫣兒,縱身一躍,御空神行。
“哼!鼠輩。”柳無情掃視眾人,“望穿狌在哪裡?”
馬君長挺身而出,“你是什麼人?”
柳無情看了一眼頭戴黑紗的人,頭戴黑紗的人會意,飛身刺劍。馬君長雙手接劍,用力翻轉,一腳踢向頭戴黑紗的人。
頭戴黑紗的人擦地翻滾,兩把長劍刺入馬君長的腹中。阿比南和阿比丘雙目圓睜,聲嘶力竭,“阿爹!”
馬君長欣然一笑,暴喝一聲,身形暴漲,罡氣四溢。長劍飛出,兩名頭戴黑紗的人倒飛數尺,樹倒屋塌。
“廢物。”柳無情提劍向馬君長走去。
馬君長猛拳直擊,柳無情消失在原地。眾人舉目皆驚間,血花四濺,長劍穿胸而過,馬君長難以置信地長劍。
“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有人能穿透……”
人頭砰然落地,柳無情甩了甩劍上的血珠,“我沒時間聽你廢話。”
“阿爹!”阿比南怒不可遏,影蛇騰飛,遇血化蛟。羌神部落群情奮起,向柳無情衝去。
長劍橫在阿比南的脖頸之上,柳無情漠視眾人,“我再問一次,望穿狌在哪裡?”
阿比丘哆哆嗦嗦地指著天空,“他化作金龍,飛向天空了。”
“很好。”
寒光閃過,柳無情的手臂飛向天空。她眉頭緊皺,看向身後,十二道鎖鏈迎面衝來。赤紋黑袍顏色變換,黑紋白袍映入眾人眼簾。
十二道鎖鏈懸於空中,張武陵大驚失色,柳無情冷笑,“活著,不好嗎?”
“快逃!”張武陵連忙疏散眾人,“太陽神庭,鑄印西北,從革金玲,乾健陽天。金鈴乾光咒!”
霎時間,光芒萬丈,向著柳無情傾洩。柳無情眉頭皺起,一邊躲避光雨,一邊左手持劍向張武陵衝去。
光雨落在柳無情肩上,血花飛濺。張武陵眉頭緊皺,“為何金鈴乾光咒不能侵蝕你的身軀?”
柳無情揮劍抵擋光雨,三名頭戴黑紗的人悄然出現在張武陵身後,張武陵有所察覺,揮劍斬擊。
一劍橫掃,光雨皆破。黑紋白袍顏色變換,赤紋黑袍顯現。斷臂重生,柳無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