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這有啥!只要人長得好看就行!”
後松順著手電的光,認真的打量著那個小一點的揹包,彷彿看著那個包,他就能猜出背它的人長的樣貌了。
他們村子的女人能有件好一點的衣服穿就不錯,那個女人能有這麼好看的揹包啊!
兩人蹲在窗戶下,小聲的竊竊私語。
話語間把裴司遙當成了一個貨品,只要後松看上了,那丘州就搭上了後氏一族的跳板。
只要後族長鬆鬆手,讓丘州在祠堂裡謀個生計,還是不在話下的。
“咱們村什麼風俗習慣,我這個小輩都明白,老丘叔你還能不知道嗎?現在條件好一些的,女人才沒那麼難得,這要是放到幾十年前你們年經那個時候,一家子老小几個男人一起睡一個女人,也不是沒有過的,只要人長得水靈,有沒有被人睡過,我根本就不在乎。”
聽著小輩提起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丘州的手不自覺捏緊褲腳,面上還是笑呵呵的應承。
“成,有你這話,叔就放心了。”
那些事可是老一輩視作恥辱的,如今小一輩竟然都能當作笑話講出口了。
丘州兄弟有四個,他媽在生老四的時候難產死了,那時老大已經到了該娶媳婦的年紀,他爹就以大哥的名義,從外村買了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回來,說是給他大哥當媳婦。
那女人之所以會被賣,是因為婆家認為她生不出兒子,一袋稻穀就給賣了。
進村子的當晚,該成為大嫂的女人,就先伺候了她的老公公。
丘州至今都忘不掉他當時上完廁所出來,在大哥窗戶外看到的一幕。
之後,那個女人白天照顧咿牙學語的老四,晚上就輪流伺候他們家的男人。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一連伺候到老三成為一個大小夥子。
直至那個女人懷孕生孩子時,難產死了,留下不知道是誰的種的孩子。
他父親自然是把那孩子記在大哥的名下,因為那個死去的女人,是他名義上的妻子。
再之後,父親就張羅起了他的婚事。
他知道他爸,拿著他的名義,在給一家男人找女人呢。
但他也不敢有意見,因為他自己也樂在其中。
丘父託了不少關係,塞了不少錢財,等了足足兩年,他們家這才盼來第二個女人。
這是他名義上的妻子!
那是一個頂頂漂亮的女人,她叫小翠,他從沒見過,臉那麼小,面板那麼白的女人,就在他沉浸在那是他老婆的喜悅中,扛著鋤頭從地裡回來,就看見他爸提著褲子從他房間出來。
看著父親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那一刻,他好像才理解他大哥為何會在第一個女人死後,覺得那是解脫。
原來刀不紮在自己身上是不覺得疼的。
那天他在門外站了許久,聽到房間內小翠的哭聲。
他什麼都明白,卻無力去改變。
自此小翠重複著死去大嫂的任務,從剛開始抵抗,咒罵,哭泣,到後來的妥協,他都看在了眼裡。
直到……
那是十分平常的一天,他和幾個同村的人從外面採買回來,推開院門發現家裡格外安靜,堂屋裡,一家老小口吐白沫,倒在地上,身體早就涼透了,其中也包括小翠。
他那時還只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他哪裡見過這陣仗,手裡買的東西往地上一丟,就去祠堂找了族長。
族長帶人來後,看了屋內的情況,就讓人秘密處理了此事。
大家都住在一個村子,哪裡有密不透風的牆。
他們丘家,從人丁興旺到就剩他一個人,成了全村的笑話。
一家子重勞力,竟然因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