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石心裡亂撞的小鹿啪嘰一下撞死了。
他從自家隊長的身後走出來,冷漠臉上皆是不滿,“許姑娘,我兄弟如何用不著你在這裡信口雌黃!看在我兄弟的面上,這話我只當沒聽到。姑娘請吧,你隊友跟了一路了。”
許珊珊只露出腫脹如饅頭的腳踝,“這是阿辰弄得,他得為此負責。”
趙小石眼神一虛,以拳抵唇低聲道:“隊長,這姑娘不好對付啊。”
陸萬里點點頭,嘴上說的卻是:“許姑娘,辰逸如今昏迷不醒,你想讓他如何對你負責呢?”
許珊珊說:“在我傷好前,他都得護著我。”
趙小石小聲叭叭:“這姑娘真不簡單,我們家阿辰拿捏不住啊!”
陸萬里自動遮蔽聒噪的隊友,對許珊珊說:“行。”
“……誒?”趙小石鬧不懂了,“隊長,你要弄醒我們家阿辰啊?不行不行,吃了藥就該休養,否則該於心神有損了!”
陸萬里淡漠道:“許姑娘都不在乎,我們又何必多管閒事。”
見他真要弄醒張辰逸,許珊珊咬了咬唇瓣,“你們不是他的隊友嗎?可以替他……”
“許姑娘說笑了,”陸萬里出聲打斷,“你都能不管自己的隊友,又站在什麼立場要求我們必須照顧隊友?未免太沒道理。”
沒想到這個看似天真單純的少年竟真如他的氣質一樣冷漠,而且牙尖嘴利!
許珊珊手指掐著掌心,調轉矛頭,嫵媚多情的眼看著趙小石,“你不是阿辰的兄弟嗎?你……”
“我聽我隊長的!”趙小石雖然臉紅,但立場堅定。
許珊珊嘴角微抽,努力保持微笑,“欸~我與阿辰早沒了關係,這也不完全是幫阿辰,你就當憐惜憐惜我,不可以嗎?”
“不可以!”趙小石冷漠臉,“姑娘,請自重。”
許珊珊簡直想嘔血,氣道:“都是聰明人,別裝了,鑰匙殘片給我,我立刻離開,絕不再糾纏!”真是媚眼拋給瞎子看!
“隊長?”趙小石詢問。
“給她。”
“……奧。”
……
要不說能力者身體素質強悍呢,許珊珊一拿到鑰匙殘片,就徑直走掉了,走的穩穩當當,晃都不帶晃一下的。
“這姑娘挺能忍的,”趙小石有些感慨,“有膽色,有勇氣,心機深沉,也難怪辰逸在她身上栽了個跟頭。”
“道不同不相為謀。”陸萬里說。
“對啊!”
趙小石一拍手,恍然想起:“許珊珊拿走了我們這塊鑰匙殘片,那到時候我們是動手呢還是不動手呢?辰逸這傢伙會為難的吧?”
陸萬里:“到時再看情況吧。”
“……奧。”趙小石背起張辰逸,“這傢伙是吃了多少愛情的苦,才死沉死沉的。”
他都做好要負重五公里的準備了,沒想到才走一刻鐘就到了。
“咦咦咦???”
趙小石一臉驚訝,“隊長,這一位姑娘又是什麼情況啊?這陣你布的吧?”
“嗯,碰巧遇見罷了。”陸萬里走進陣中。
趙小石:“……”
那還真是巧啊!
他把張辰逸扔地上,語重心長道:“隊長,你好好看看這傢伙。”
“嗯?”陸萬里疑惑,“他怎麼了?”氣息挺平穩的。
“你也要像他一樣嚐嚐愛情的苦嗎,整日鬱鬱寡歡、患得患失、以淚洗面……唔唔!”趙小石又被禁言了。
後半夜有魔植破陣,陸萬里添了十幾塊陣紋石加固了防禦陣,就回去打坐修煉了。
一階魔植、二階魔植、三階魔植輪番上陣,莖葉折騰散了不少,那防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