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很快,便被呂氏給拉了起來,趕回到房間去了。
理由是沈香苗女工著實不過關,什麼都不曾做好不好,反而是一雙手給紮成了篩子,而且這樣一直坐著,對肚子不好,只讓沈香苗回去躺著。
沈香苗嘆了口氣的,只好回房間裡頭去了。
此時房間裡頭窸窸窣窣的,盧少業正在那拿了蒲扇,拼命的趕蚊子。
初秋的蚊子,正是最厲害的時候,只要落在身上,便是極其容易一個包,從前尚且可以燻了採藥,用了藥香囊等驅趕蚊蟲,可現如今沈香苗身懷有孕之後,這鼻子便是變得極其怪異,最是聞不得這藥味,一聞到便是噁心嘔吐。
如此,這蚊蟲便只能用趕的,可小蚊蟲總是無孔不入,可能藏在任何地方,十分難以察覺,尤其是外頭天氣早晚有些涼意,這些文小東西最是容易藏在屋子裡的各種角落之中。
於是,盧少業也就仔細的翻查各種角落,不容有任何一絲的遺漏。
&ldo;你且先等一會兒再進來,應該還剩最後一個蚊子,待我捉住了,你再進來。&rdo;盧少業一邊說著,一邊靈敏的伸手一揮。
那隻原本停留在幔帳上頭的蚊子,頓時落入了盧少業的手中。
親眼瞧著那小東西已經不能動彈,盧少業這才鬆了口氣,扶著沈香苗在軟塌上坐下,又親手去倒了一杯白水來,遞給他。
沈香苗喝了兩口水,長長的舒了口氣:&ldo;成天這般,當真都覺得自己是瓷娃娃了,什麼都做不得了。&rdo;
&ldo;可不就是瓷娃娃麼,現在的你啊,最是金貴了。&rdo;盧少業只笑著颳了刮沈香苗的鼻子。
&ldo;金貴是金貴,總歸是太無趣了些。&rdo;沈香苗嘟囔著:&ldo;成天這裡也不許去,那裡也不許去,是有多無聊,原本還以為回家來住一段時日能隨意一些,不曾想著實煩悶。&rdo;
沈香苗說這話的時候,便是長長的嘆了口氣。
盧少業看著沈香苗愁眉不展的模樣,心裡頭頓時心疼不已,只摩挲了沈香苗的手掌心道:&ldo;那……&rdo;
&ldo;關鍵是前三個月著實是關鍵的很。&rdo;
&ldo;即便再如何關鍵,不過也就是懷孕了而已,尋常婦人,尤其是農婦,懷孕還做農活的比比皆是,成天這樣精細養著的話,反倒是不好,往後一步三喘,哪裡有了力氣生產?&rdo;
&ldo;到是不如正常吃飯,每天出去散散步的,強身健體,心情愉悅,多消耗些力氣的,這胃口也能好一些,若是成天躺著,昏昏沉沉,吃飯的胃口都沒有,豈非得不償失?&rdo;
沈香苗反問道。
盧少業點了點頭:&ldo;是這個道理,夫人所說十分有理。&rdo;
&ldo;那我是不是可以去田間地頭走上一走了?&rdo;沈香苗欣喜若狂。
&ldo;可以是可以。&rdo;盧少業補充道:&ldo;但是,必須得由我陪著才行。&rdo;
若是不跟在身邊的話,盧少業可是不能放心的。
&ldo;成交!&rdo;沈香苗頓時喜出望外,伸手拍了盧少業的手掌,興奮的像是一個三歲的孩童一般。
盧少業見狀,心中也是頗為欣慰。
什麼事都不如他的香苗高興更重要,且香苗說的話必定是對的,至於他心中擔憂的問題……
索性他跟在身邊,自然也就不會允許任何的意外發生。
&ldo;公子。&rdo;友安立在門口喚了一聲,得到應允之後,這才走了進來:&ldo;京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