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隊武警荷槍實彈的迎接,毛奎那小子當時就尿褲子了,是真的尿褲子,兩條褲腿都溼了,還往下滴尿呢,這小子真他有尿。
“老大,我老胡是真服了,你和羅局鬧了那麼一場,結果不打不相識,這場面,那叫一個壯觀。哈哈!
“毛奎求我馬上提審他,他什麼都說了,那兩臺車都是他老爹受賄的,一個是下面的包工頭找他老爹攬工程送的,一個是下面一個法院副院長提院長送的,咋樣,有料吧?哈哈!
“兔崽子,自己一腚屎還他往別人身上潑髒水,這回我看他往哪裡跑?我還得接著問,有啥指示嗎?”
閻濤終於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樣興師動眾的拿下一個毛奎根本不是目的,他的劍鋒所指就是毛奎背後的毛順中這隻老狐狸。
自從那次釣魚和羅煥文談話開始,他就有一種如芒在背的感覺,自己不求升官發財,但是做一名刑警,做一名真正為民除害保一方平安的刑警是他最大的願望,如果有人想透過非法手段剝奪他這個權利,就是他的死敵。
接下來,先是發現有人跟蹤他,後來又出現了杜剛和薛紅的事情,他感覺到幕後這隻黑手就是毛順中,因為無論是毛奎還是林海鵬,就算是有心對付他,也沒有這樣的實力。
後來他透過關係查明,杜剛提的探長就是政法委有人給他說的話,杜剛他父親早年曾經在毛順中手下幹過,這隻老狐狸竟然利用這層關係,找人盯他的梢,企圖用女人搞臭他。
以致到後來這次,調動了政法委、反貪局和紀檢委三家的力量對付他一個小小的副科級幹部,企圖一舉將他扔進監獄,原因只有一個,就是他曾經把毛奎抓了。
這樣假公濟私品格低下的人竟然竊據了高位,如果再容忍他就是對自己的不負責任,正好,局裡的領導,尤其是刑警系的人原本就在幹部任用上和毛順中有矛盾,這次他又完全站在道義一邊,千載難逢的機會,他必須破釜沉舟把毛順中拉下馬來。
現在,這個計劃已經有了一個開端,換句話說已經有了一大半的勝算,這讓他這個官卑職小的小人物確實鬆了一口氣。
他靠在床頭坐了起來,嚴肅的說:“老胡,千萬不要對他動手,要保證我們的行為無懈可擊,這樣,無論到什麼時候都可以立於不敗之地。
“把這兩臺車的事儘可能鑿實,誰送的,為什麼送,怎麼送的,時間地點都搞清楚,其他的事不用管太多,這兩臺車四百多萬,只要有一臺能定住,我們就勝利了,其他的事情留給紀檢和檢察部門去搞。
“明天一早,直接向楊支彙報,並且做好隨時把案件移交的準備,另外,證據我們要保留一套,防止有人搞鬼。”
放下電話,閻濤踏踏實實睡了一個好覺,已經連續兩個晚上沒睡好了。
第二天早上,他精心準備了一份審訊提綱,莊小小和譚暢來敲門請他下去吃早餐的時候,他還沉浸在案情中。
他為他們兩個開啟門,笑著說:“我這還有點沒弄完,你們先下去吧,我稍後再去。”
兩人無奈的點了點頭,出去了,隔了一會兒,小小端著一杯熱奶拿著幾片夾著火腿菜葉的麵包、一隻雞蛋敲開了他的門,笑吟吟的說:“師父,你就別下去了,弄上來了。
“這個小賓館也沒有太豐富的早餐,趁著奶還是熱的,您先吃了吧!”
閻濤從桌子上抬起頭來,笑了:“還是女孩子細心,好了,我也弄完了,洗洗手就吃飯,你們倆吃完了?”
小小點了點頭:“嗯,譚暢那傢伙去樓下吸菸了,這小子跟著四海師兄別的沒咋學會,煙倒是會吸了,不學好。”
說完,小小回自己房間了。
說實話,閻濤確實很喜愛小小的乖巧,不過,不是那種男女之愛,就像對待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