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嫣兒審視著宋天德,正欲開口,發現口不能言。她用力張嘴,滿腹狐疑,拍了拍張武陵的肩膀,指著自己的嗓子。
張武陵不明所以,“你這是做什麼,為何不說話?”
白嫣兒快速蘸水,在桌子上寫著:我好像又不能說話了,是不是平昭南對我的聲音做了什麼?
眾人走到桌前,九名蒙面女子大驚,“原來聖女的聲音是平昭南奪走的!”
白嫣兒冷冷地掃視著九名蒙面女子,快速在桌子上寫著:若走漏風聲,你們知道下場。
九名蒙面女子面目驚恐,“請聖女放心,我等絕不會走漏半點風聲。”
布三思拱手行禮,“小姐,我們回武神殿吧!平昭南可不是好惹的,知道的越少越好。”
南雨柔戀戀不捨地看著張武陵,“我們先回武神殿了。閒暇之時,可來武神殿找我。”
白嫣兒蘸水,南雨柔不屑一顧,帶著布三思、周涵、阿魯離開了金玉客棧。白嫣兒看著南雨柔的背影,跺了跺腳。
宋天德摸著下巴,“我聽聞平昭南是個英雄,他應該不是背後耍手段的小人。”
孫玉玲抱著宋天德,“你也是個英雄,我的魂還不是被你耍手段,勾走了?”
宋天德尷尬一笑,張武陵若有所思,“我明白了,問題出在詭譎道人身上。我早說過,他只會吹牛皮。”
白嫣兒恍然大悟,在桌上寫著:詭譎道人在哪裡?
“我哪裡知道?他這個人,向來是該出現的時候不出現,不該出現的時候總出現。從那時紙鶴飛走的方向來看,應該是去了皇城。”
白嫣兒轉身對著九名蒙面女子揮了揮手,九名蒙面女子揮動黑紗,帶著白嫣兒消失在了原地。
張武陵無奈嘆息,“我都說了,他只會吹牛皮,怎麼不信呢?”
宋天德走到張武陵面前,“張兄弟,既然他們都走了,我們也走吧!”
張武陵點了點頭,“宋大哥,路途遙遠,我揹著你吧!”
宋天德輾然而笑,走出廳堂,拔出橫刀,眼神一凜。在十字斬擊下,一匹雷電駿馬衝向馬廄,棗紅色的駿馬揚起馬蹄。
“追風!”
棗紅色的駿馬掙脫韁繩,衝出馬廄,宋天德縱身上馬,疾馳而去。孫玉玲笑容滿面,拍了拍張武陵的肩膀,“去吧!不然就追不上他了。”
張武陵躍向客棧頂端,縱身一躍,御空賓士。宋天德策馬疾馳,沙塵漫天。張武陵在空中連連稱讚,拍手叫絕。
颯踏流星,駿馬逐月追日。正午時分,宋天德和張武陵抵達玄心宗。追風進入虛空中,棗紅色的駿馬脫力倒地。
張武陵看了一眼駿馬後,帶著宋天德進入了玄心殿,“長生師弟,有勞安頓好那匹棗紅色的駿馬。”
長生點頭,走出玄心殿。閆志歡看向宋天德,“徒兒,這位是?怎得如此面熟?”
宋天德抱拳,“我乃流雲國天波將軍宋天德,曾將大皇子送到您身邊學藝。”
閆志歡努力回想,雙目圓睜,“你是……你是那個帶不歸上山的人?”
“不歸?”
閆志歡黯然神傷,“不歸就是雲統。他告訴我,他的父親想讓他統一天下,可他只想修習劍道,不想回去。我便為他取名,雲不歸。”
“敢問師長,大皇子的屍骨在何處?我想……帶他回流雲國。”
閆志歡思索片刻,邁著沉重的步伐,走過宋天德身旁,“跟我來吧!”
宋天德和張武陵跟著閆志歡,走到執劍堂旁若木樹下,“不歸的屍骨就葬在若木樹下,他最喜歡看日落了。”
閆志歡轉身大喊:“福潤,帶幾名弟子前來,將不歸的棺槨挖出來。”
福潤招呼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