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武陵指著星海,詭譎道人不屑一顧,“少來這套。道爺可不是三歲孩子。”
周涵和南雨柔紛紛看向星海,詭譎道人狐疑轉頭。星海雲湧,變幻莫測。旋即,漫天星辰組成一個巨大的棋局,出現在天空中。
詭譎道人摸著下巴,“從未聽聞,道華真人喜好對弈,這是何意?”
張武陵拍了拍詭譎道人肩膀,一臉凝重,“一切都給你了。”
詭譎道人大手一揮,“又想讓道爺白出力!道爺不幹!”
眾人失聲而笑,張武陵搭著詭譎道人的肩膀,“此間之人,屬你聰慧。你若不往,何人能堪此大任?”
詭譎道人無奈搖頭,“道爺不擅長對弈。”
張武陵眉頭緊皺,“我也……我不會對弈。”
“我會啊!”南雨柔得意洋洋。
“我家小姐琴棋書畫,無一不通。有我家小姐在,此局即刻得解。”
張武陵欣然而喜,詭譎道人百感交集,“丫頭,貧道雖不擅長對弈,卻能看出白棋敗相已露,即將被雙徵。”
南雨柔千金一笑,“道長,善弈者,謀局;不善弈者,謀子。”
張武陵摸著下巴,看向棋局,“弈棋的本質是權衡,以最小的犧牲,換取最大的成果。”
詭譎道人嗤之以鼻,“你告訴道爺,應該犧牲哪顆子?”
南雨柔和周涵紛紛看向張武陵,張武陵指著星位上的白子,“犧牲它吧!”
南雨柔和周涵失聲而笑,詭譎道人扶額搖頭,搭著張武陵的肩膀,“小子,你能戲言,道爺很高興。但是你的無知,道爺不喜歡。”
張武陵疑惑地看著南雨柔,“我說錯了嗎?”
南雨柔搖頭,“沒錯。”
“溺愛難成才。”詭譎道人向一旁走去。
南雨柔莞爾一笑,審視著棋局。少頃,南雨柔指向棋盤,“八之八,鎮神頭。”
詭譎道人猛然轉頭,看著棋局,拍手叫絕,“妙手!一子解雙徵,當真妙絕。丫頭,沒想到你還有這等本事。”
南雨柔微微一笑,“凡大家閨秀,琴棋書畫,無一不通。”
張武陵摸著下巴,若有所思。詭譎道人拍了拍張武陵的肩頭,“小子,快將白色的星辰移動到八之八的位置上。”
“八之八在哪?”
詭譎道人無奈嘆息,“虧你方才還說,弈棋的本質是權衡。怎麼如今連八之八都找不到?”
“這話不是我說的,是白嫣兒說的。”
南雨柔斂容,周涵會意,走到張武陵身前,“張大俠,白嫣兒不過是一鄉野悍婦,值得如此念念不忘嗎?”
“嗯……若你真正瞭解白嫣兒,就會覺得……”張武陵不由一笑,“悍婦挺好的。”
聞言,南雨柔黯然失色,周涵注視著張武陵,“張大俠喜愛悍婦?”
“當然不喜愛。世上有哪個男子會喜愛悍婦?”張武陵轉頭看向南雨柔,“南姑娘這般大家閨秀,才是天下男子的心頭好。”
南雨柔掩口而笑,周涵滿意點頭。詭譎道人挑了挑眉,“清涵在你眼中,是悍婦,還是大家閨秀?”
張武陵怔了怔,“我師父自然是……自然是……大家……閨秀……”
紫袍襟飄帶舞,詭譎道人觀察著紫袍,“小子,此處上不接天,下不連地,出於你口,入於我耳,莫要違心。”
“不違心。行為粗魯,並不是悍婦。內心溫婉,才是真正的大家閨秀。我師父,就是大家閨秀。”
紫袍飄蕩,詭譎道人指著紫袍,轉頭看向張武陵,微微一笑。張武陵虎軀一震,面露驚恐之色。
“傳說,魍魎界有一種神奇的花,名叫水晶蘭。用水晶蘭製成的衣服,晶瑩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