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郡主生下一女半男,就能飛上枝頭變鳳凰。”
無憂張了張嘴,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母皇對興寧實在是……
把後宮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搬到這裡,這叫什麼事。
在桌上一邊轉著茶杯,一邊看笑話的開心,再忍不住,爆笑出聲,一時間竟忘了對常樂的不待見。
探身過來,手肘壓了無憂肩膀,在她耳邊小聲道:“你那皇姨娘對你可真上心,怪不得你能將那些春gong畫的如此特別,與眾不同。”
“你……你憑什麼說是我畫的。”她好歹是個沒出嫁的姑娘那東西賣可以,但如果說是她出產的,可就太難為情了。
“畫那東西的人,誰不藏著掖著的,才幹的新墨,還能當著你畫不成?”
“他畫他的,我在隔壁等著,成不?”無憂打死不認。
開心‘切’的一聲,笑了:“成,什麼時候介紹那位高人給認識,認識。”
“我幹嘛要介紹給你認識,讓你發橫財啊?”無憂,那日隨手而畫,早忘了具體畫了些什麼,滿臉迷惑:“我說那圖怎麼特別,與眾不同了?”
惜了了與他們離得很近,他的話一字不漏的落入耳中,神色微僵,看二人的眼神就象看見毒瘤臭氣一般,嫌惡的往後退縮開些。
開心掃了眼惜了了,輕咳了一聲:“那些動作根本不成,只能哄哄那些一天到晚沒事可幹,專想著在這事上尋刺激,求新鮮的蠢貨。”
無憂沉肩,將他的手臂滑下去,沒好氣的道:“你怎麼就知道不行,你試過?是你功夫不到家,不是我畫的不行……”話出了口,無憂才發行失言,忙將話岔掐住,然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哪能再收得回,臉上如滲了血一般,直紅到耳根。
“你畫的,承認了?”開心挑了挑眉,眼中謔笑盡露。
無憂扁了扁嘴,沉下臉:“看在你這麼喜歡的份上,我發個話,讓那三十二侍,好好服侍你,讓你親自體驗一下,明天向我彙報你的戰績,如何?”
開心只覺得身上爬上一層雞皮,‘哧’了一聲抱著胳膊搓了搓:“你自己慢慢享用。”
無憂怕越說下去,越是無地自容,不再與他廢話,轉了身正色對十一郎道:“以後那後院,你不許再去,他們說什麼,你也不許再聽再學,否則我就叫不凡將你送出府去,再不許回來。”
十一郎嚇得小臉煞白,想哭又不敢哭,咬著嘴皮,眼眨巴眨巴的將無憂看著,道:“難道郡主只喜歡那三十二侍?”
“對,這色qing女魔頭,只喜歡那些個繡花枕頭,所以你以後也別在她身上花心思,堂堂正正的做個男人。”
無憂連跟他一般見識的心情都沒了,抽了抽嘴角對他的不敬懶得理會,再說十一郎如果不在自己身上花那亂七八糟的心思,是好事。
十一郎不解:“可是我進府的時候,我娘跟我說,郡主是我的夫人,我這一輩子都得圍著郡主轉,要得她歡心,得她信任。他也是你的夫人,難道你不這麼認為?”
開心不屑的撇撇嘴:“就憑她?誰知道能做我幾天的夫人。”
無憂真是頭疼,真不知十一郎來的人是怎麼灌輸的思想,完全扭曲的不成樣子,要板直,還得花些心思和時間,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解決的。
更想不出興寧跟這些人怎麼處的,揚手趕開心:“要滾快滾,誰稀罕。不過記得晚飯後過來給我暖床。”
開心當真起了身,“沒空”二字剛要出口。
有個小丫頭匆匆進來:“郡主,千千有急事尋你過去一下。”
開心將唇一抿,飛快的掃了無憂一眼,將到嘴邊的‘沒空’二字嚥了回去,轉身離去。
無憂眼風過處,見惜了了臉色難得的不是一般二般,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