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開心尺寸過大,料到會痛。
但不想拖拖拉拉,被峻熙聽出眉目,便沒想著痛事。
在這之前又沒有任何愛 撫,身 下乾澀,這麼生生壓進去。
只怕難進,那一下,便是極盡了力氣,然仍只納進得一小截,卻已痛得身體微顫,汗滴滾滾而下,雙腿盤在他腰間,崩緊著身體,等痛楚漸去,才伏在他肩膀上,軟喘息著,半晌才出得聲,“別忍。”
峻熙不願驚動村民,這是唯一讓峻熙放棄進屋的方法。
開心不動,只是靜靜的凝看著她,眼底變幻不定。
無憂等了一陣,不見他有所動作,怕門外峻熙起疑,低聲催促,“不要忍,我受得。”
他這才深吸了口氣,問,“我要你給我個話。”
“什麼話?”無憂鬱悶,這都什麼時候了,門外還有一個聽牆根的,他居然還問東問西。
“你心裡到底有沒有我?”
“還用問嗎?我們都……”無憂只道他是在玩男女之間的肉麻遊戲,隨口答應。
但下一瞬,對上他的眼,後面的話卻生生嚥了回去。
他……是認真的……
“回答,我要真心話。”他的眼,緊鎖著她的眼,沒有一點戲謔。
無憂死的心都有,這叫她怎麼答?
說沒有,落在外面那位耳中,不是找死?
但說有……她咬了唇……
他雖然抱著她不動,但他們終究是相接著的。
痛意漸去,被撐開的不適又再襲來,她不自在地動了動。
雖然沒入得多少,仍然痛,但另一種象是酥麻癢漲隨之傳開,讓她清楚地感覺到二人之間的親密。
在這種情況下討論兩個人的感情,實在詭異。
然而,這份陌生的親密勾起一種被她埋壓著的情愫,那是她一直不願去面對和接受的情感。
她的遲疑,令他心裡微涼,她心裡終是沒有他。
笑了笑,鬆開抱著她的手。
無憂心底陡然一空,濃濃得不捨和害怕瞬間攏來,將她裹得嚴嚴實實。
怕他這一鬆,就會遠離自己身邊,再也不會回來,飛快地抱緊他的脖子,死不肯放手,“有的,有的。”
他停住,眼裡閃著驚喜,“真有?”
剛才怕他丟手走人,急情下,脫口而出。
被他反問,又怔住了。
有……沒有……有……沒有……有……
兩個念頭反反覆覆地搖擺,嘴張了又張,簡單的答案卻說不出口,轉頭看向他的眼。
他也不急,不再催促,與她四目相對,不看去別處,靜靜地等著。
良久,無憂虛透了口氣,“真的。”
她沒有戀愛過,分不清這是什麼感情,但她心裡真的放不開他,會為他擔心,為他牽掛,不願意他出任何事,受到傷害。
這應該是有。
她的躊躇反而讓他知道她的真心,並非隨口而言。
他眼裡慢慢漾開笑意,壓在心頭上的巨石總算落下,這窘迫的時候反成了他這一世最開心的時刻。
復將她抱住,心裡是滿滿實實的柔情。
低頭吻向她的眼,她的長睫在他唇下輕顫,很癢,又很舒服。
他吸了口氣,滾燙的唇不理不顧狂熱地覆壓上她的唇。
這一動作,牽動他腿 間毛髮掃過她的腿根,微微地癢,令她真正意識到二人間的親密。
月光沒入雲層,磨房中暗了下去,靜得只剩下彼此曖昧交錯的呼吸。
引來她不安的扭動,他覺出她裡面漸漸溼濡,卻怕傷了她,不敢貿然進入,慢慢地退出來。
他的動作給她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