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全失,嘆氣道:“尊駕功力奇高,請發招。”聲音微帶怯意。
“咚!”二顆黑色鐵蓮子已然射出。
吉田松舞起一道劍牆,把全身封住。
“砰!”蓮子彈上高空,吉田松連退三步。
蓬萊武士等他馬步站穩,又擺好勢頭才拉出第二弓。
第二弓比第一弓力道還強猛,“砰”然聲中,吉田松在地上翻了一個跟斗才爬起來。
尹靖心中微奇,吉田松名列波羅第二劍手,何以這等不濟?
當他準備開第三弓時,突然發覺弓弦重逾山嶽,心中頓時明白過來。
敢情鐵胎弓是一種奇異的兵器,藉鐵胎弓可發出十倍以上的力道,因此任何武林高手,也無法接數發蓮子不敗。
他估計以自己的功力,大概可接四弓蓮子,第五弓就難保不受折損,開弓的力量,大概也只有五次左右。
當下默運“太乙神功”,大喝一聲,拉開第四弓。
這一次吉田松慘哉。連翻二個跟斗,張口吐出一口鮮血,已無力爬起。
白眉神僧朗誦一聲佛號,道:“蓬萊族勝吉田族。”
皇上大怔道:“這人鐵胎弓連開四次,面不改色,功力之高玉壺國無出其右,耿大人究竟此人是何來歷?”
耿瀛洲心裡發急,顫聲道:“臣罪該萬死,他乃是中原人氏,在大海中被海鯨吞噬,被臣救起,彼稱要到玉壺國矚仰秋祭,臣特請參與文榜會試,實不知其身懷絕技。”
皇上意外地一楞道:“中原人氏,他叫什麼名字?”
“那人姓尹名靖。”
皇上心靈一震暗道:啊!他叫尹靖?如果是我皇婿,怎會到玉壺國來?
八大族族長見狀詫異滿面,立知事態非常。
皇上想了一陣,又轉首問道:“他坐什麼船隻?如何在海上漂流?詳細稟上。”
耿大人想起棺木船,猛然醒悟,道:“微臣久居海外,懵昧無知,聖上御居‘海天別墅’可有‘玉棺艇’?”
“去年二位皇女各駕‘玉棺艇’遠浮重洋到‘海天別墅’,那兒尚有兩艇。”
耿瀛洲驚“噫”一聲,道:“尹公子坐著一隻水晶透明,表似棺木,一丈大小的棺艇。”
上官將軍插嘴道:“耿老弟也許沒有見過,那正是‘玉棺艇’。”
皇上立即問道:“那人生得如何?”
上官將軍道:“尹公子英朗俊拔,氣吞山嶽,人品與武功同為微臣生平僅見。”
皇上龍心大喜道:“哈哈,那必定是他無疑了。”
耿瀛洲奇道:“皇上可知尹公子其人?”
“如果所料無差,該是東宮二駙馬。”
耿族長大驚,忙伏身叩頭道:“臣罪該萬死!”
皇上色驚而喜,道:“不知不罪,快召來見。”
侍臣立刻傳令召見蓬萊武士,全場掌聲雷動。
皇上召來蓬萊武土,也不立刻令他降下盔帽,只轉向“地嶽臺”朗聲道:“白眉大師,你看這位蓬萊武士,能否接下大師百招?”
白眉神僧一時不明白聖上問話用意何在,朗誦一聲佛號道:“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換舊人,這位施主功力之高,老衲望塵莫及,別說百招,就是平手對拆,老衲能保不敗,已屬幸然。”
“這麼說來那百招可以不比了?”
“但憑聖上裁決。”
皇上仰首一觀天色,笑道:“日已偏西,不若作罷。”
“老衲遵旨。”
皇上又向“天嶽臺”朗聲傳話道:“玉兒你看這位武士能否接下百招?”
香玉公主性本溫靜,她正在懷疑這位蓬萊武士的身分,乃曼聲應道:“這位武士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