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等羽士交換寶物之地,不可隨意鬥法,你不知麼?”
青峰迴道:“卻是那範公子先為難我等。”
那範中澤聽他惡人先告狀,怒罵道:“小雜種,這許多人都看你先動手,居然瞎說。”
胡長老眉間更深,又看向青峰,問道:“究竟如何?”
青峰面不改sè回道:“我初至貴寶地時受那位練真氣的武者一些照顧,今rì見他無端被範公子以御物術杖責,故以法術破去木棍,又非是打範公子,如何算得鬥法?倒是範公子以手中摺扇吹我不成又用氣刃打我,我值得以靈符保命,也未傷過趙公子。”
青峰句句在理,那胡長老面sè少解,便向那範中澤問道:“可是如此?”
範中澤此刻怒火中燒,但也不敢太過放肆,回道:“那人不過是我家家奴,我對家奴行家法,他破我法術擾我行事,是他不對。”
青峰此刻竟對範中澤行禮道:“原是如此,小子不知,萬望公子諒解。”
那胡長老聞言笑道:“孺子可教,即使如此,又無損傷,我方才見起了金鐘罩符,算來趙青峰已是虧了些,二人且算過便是。”
範中澤聞言,登時啞火,也說不出話來,這小子遞的臺階卻是太高,這臺階他爬也不是不爬也不是,值得將怒火發洩到到那奴才身上。
青峰此刻又上前阻道:“此人雖是範兄家奴,但與我有緣,不知犯了什麼事要這般重罰,還望範兄與個方便。”
範中澤沒好氣地回道:“我讓這奴才賣符,他一個月賣的還不及他吃的,這般不責罰又該如何?”
青峰笑道:“這倒是奇了,上個月我買了三百張空符紙,想來有三百兩……那廂賣五穀的賣我五百斤五穀也不過五十兩罷了,莫非此人腹中生蟲,一個月吃了三千斤?只知範公子家茅廁是否無恙?”
這一席俏皮話,引得眾人哈哈大笑,那範中澤的臉面便更紅了,忙狡辯道:“我說的是靈符,空符紙算什麼……”
話才一半便有一中年從人群中擠入,對著範中澤就一個巴掌,罵道:“丟人現眼的東西!”
範中澤無故吃了個耳光,一下子坐倒在地,半天才反應過來,忙喊道:“小叔,我……”
那中年人目光一瞪,那範中澤便不敢說話了。
青峰見那人一臉兇相,知是不好惹,便盤算著要如何應付,那人卻上前與他道:“小夥子,處置家奴是我自家事,今rì他害得主人家失了顏面,我便要行家法處死,你還有什麼話說?”
“呵呵,這位範先生不知如何稱呼?”青峰這廂禮節做足,心中謀算也成了幾分。
“哼,你還不配知我姓名。”那中年一倆不屑道。
“呵呵,處死便處死吧,只是小子卻想和主人家打個商量。”青峰也不惱,只是取出十幾個靈石道:“這奴才活著浪費主人家糧食,死了還要浪費主人家力氣,範先生不如賣與小子,讓小子處置吧?”
………【第圩三章 符驚四座 柳暗花明】………
青峰心中對人口買賣的價錢沒什麼底,只取了一個自己不算太心痛的數,眾人見他居然要買這老奴,便也有些sāo動,那人已被打得不行了,饒是練過武的,年紀也大了,禁不住幾下,根本沒什麼用處了,本就是賣不出去的奴隸。
那姓範的中年人見他要買,心中也有幾分動意,但心想這是折面子的事,便強硬道:“哼,幾個靈石就要買我家奴,當我范家窮瘋了麼?你若是拿五張金鐘罩符那水平的靈符來換,我倒可以答應你。”
“真不要臉。”也不知旁觀之人是誰嘀咕了一句,人群便有些sāo動起來。
“一張金鐘罩符買五個奴隸也夠了。”
“和小孩子家爭,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