è大變,驚怒道:“你使了很麼手段?”
“我可不是隻這一些手段罷了。”青峰笑著閃回原本所在,看著瞿青左胸那一道大裂口咕咚咕咚往外流金,心中不安大減,天衍劍能毀四劫天人肉身,傷一個三劫神仙也不算什麼,無非是天衍劍不能似須彌元靈那般收攝法力自補,這才只用須彌元靈罷了。
瞿青見他一晃便收了東西,面sè凝重了許多,但片刻功夫卻又強顏歡笑道:“總算叫我知道了你別的手段,真不是一般二般的人物,不愧是噩夢魔祖看上的人物,佩服佩服,以羽士身份將我這一三劫神仙逼至如此,自古以來也算是頭一遭。”
“三劫神仙三劫神仙,我見過天一門四劫的地仙都有這個數,也沒見哪個把這事掛老掛在嘴上。”青峰將手掌翻了幾番,略作誇大,卻是一臉不削道:“三劫神仙算得什麼?這世界金仙老祖我都見過不下兩位,也不見的有哪位自家提這事的,這種話是要旁人說得才長面子,自家老唸叨這事生怕別人不知道一般,你也不過止步於此罷了,便是曾經是哪派宿老,如今還不是落在我手裡?修行逆天不假,亦要懂得敬畏,似你這般不知敬畏,當自家有了拿天攝月斗轉星移的本事天下就無人敢將你怎麼樣麼?你這心思就註定如今會在困死在這裡呀。”
瞿青不想自家竟叫一個後輩教訓了,說的話還有那麼幾分道理,叫他一時間也難以反駁,青峰見狀,乘勝追擊道:“話說回來,我行事也不過求個自保,對天地求自保,對門派求自保,對白rì夢求自保,對你亦是求自保,我若如今是個四劫地仙,留下仙體,放你真靈走也無妨,可你本事真個太高,我是怕得不得了,只好將你如此處置,莫要怪我兇狠,我若放你去,轉眼間就被你殺了,豬才做的事我怎麼會做。”
瞿青忽笑道:“你求利,我求命,本是好生意,不如再商量商量?”
“我可不放心你。”青峰大搖其頭道:“整個御蚌來耍我,你當我傻子再上你一次當。”
“商量的意思便是你開價吶。”瞿青心思轉得飛快,許多點子驟然心上,他侃侃道:“知人知面不知心,我被那位封神閉念,當初和你說話時又不知你的心思,如何肯放心與你,只得用那般手段罷了。如今你我倒是生出幾分默契來,舊事重提我倒覺得正恰當,我這邊脫得困去,自是要去躲起來避開那位,殺了你有何好處?這麼多年過來,我倒是想明白了不少,那位手段通天,若是在你身上烙下一道印記,我胡亂出手,搞不好還不及殺死你就被他隔著千百萬里路遠就一招滅殺了,還是要你和我配合的好。”
“哦,你如今才想起這個麼?可是我真沒有被下這等標記……”青峰還yù證明,忽覺自家將這說的太明白有些自曝其短之嫌,便換了口風道:“他既然是把你插這裡做這田肥,或許在你身上就有什麼烙印標記,你一動,我豈不是死了?”
瞿青搖頭道:“你這小鬼見識還是少了些,我等修成元神凝鍊仙體,不就是為了脫去這不堪使用的凡體麼?大抵修成元神後,jīng氣神再無分別,渾然一體,原本只是神中有念,待到此時,jīng氣神皆有念存,所謂言出法隨便是以此而成,仙體之內便是有細若髮絲的東西都能輕易洞察,四劫的仙人要在我體內留下印記,最多是能憑著修為境界壓制,叫我消去不得,絕無那般能留下無形烙印的能耐,最多能在我的法寶仙衣上留下一些印記可能叫我難以尋見,但若留在我體內,定是會被我感知的……呵呵,你看我身上還有能留印記得東西麼?”
瞿青只剩得半截上身,連腰腹都沒了,最初的時候又是被斜劈開兩半,右胸都只得半個,左胸這廂雖還好,可手臂早被白rì夢廢去,這般的肉身自是連點破布都掛不住,這般要在身體外做標記是不大可能了。
瞿青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