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東西放在微墨床上,來是……答應微墨了,對麼?”
腳步聲已經到了門口。
洛青舟沒敢回答,連忙拿起了墨塊。
“夫人。”
侍立在門口的秋兒,躬身道。
宋如月在門口脫掉鞋子,走了進去,目光向了案臺前的兩人。
一襲素白衣裙的柔弱少女,正坐在案臺前認真地寫著字。
旁邊站著一名穿著寬袍的少年,正躬身低頭,手裡握著墨塊,在為少女研著墨。
宋如月愣了一下,滿臉驚喜道:“微墨,你可以起床了?身子好些了嗎?”
少女似乎這才知道她來了,轉過頭著她,柔柔地道:“孃親,我好多了。”
宋如月滿臉喜悅,走到近處,了一眼旁邊站著的小子,不由得白了他一眼,冷聲道:“貼這麼近做什麼?研個墨而已,不會站遠點?”
說著,冷哼一聲,連忙幫自己閨女向上扯了扯胸前的衣服,嘴裡嘀咕道:“笨丫頭,別讓某人佔了便宜。”
然後又走到美人榻前,把那件雪白狐裘拿過來,披在了少女的身上。
秦微墨微微紅了臉蛋兒,低聲道:“孃親,熱。”
“熱什麼熱?多穿點,免得一會兒又咳嗽了。把身子也給我裹緊點,小心某人眼睛不老實!”
宋如月不由分說,強行披在了她的身上,然後抱著她的肩膀,彎下腰,貼著她的小臉,著她寫的字誇獎道:“咱家微墨的字寫的可真漂亮,跟人一樣漂亮。”
然後又加了一句:“不愧是我生的。”
洛青舟見母女兩人情意濃濃,連忙放下墨塊,趁機拱手道:“岳母大人,既然您來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不準!”
“不……”
母女兩人,竟同時轉過頭來,齊聲開口拒絕。
話說出口,兩人微怔了一下,相視一眼。
秦微墨臉頰泛紅。
宋如月立刻板著臉道:“回去這麼早做什麼?沒到微墨在寫字?你不在這裡研墨,難道讓我來研?”
洛青舟沒敢吭聲,只得拿起墨塊,繼續磨著。
秦微墨鬆了一口氣,輕聲道:“孃親,傍晚時珠兒送過去的那幾首詩詞,孃親了嗎?覺得怎麼樣?”
“哼,將將就就,馬馬虎虎。”
宋如月翻了個白眼,撇了撇嘴,一臉不上的模樣。
秦微墨微微一笑,道:“那孃親要不要一起送給長公主呢?”
宋如月面無表情地道:“既然沒有東西送,那就只能勉為其難送這些馬馬虎虎的東西了。不管長公主不得上,也就那樣了唄。”
秦微墨點了點頭,道:“那孃親今晚回去就讓人裝裱好,那幾首詩詞可是姐夫嘔心瀝血寫出來的,孃親可要收拾好,別被人給偷去了。”
宋如月嗤笑一聲:“你當是絕世寶貝兒,人人喜歡啊?幾首詩詞而已,我就是放在院子外面,也沒有人會多一眼。”
秦微墨笑了笑,沒有再說話,低頭寫字。
又過了片刻。
洛青舟忍不住放下墨塊,再次拱手道:“岳母大人,我想……”
“不準!”
不待他說完,宋如月就瞪眼否決。
洛青舟只得道:“我內急,想出去方便一下。”
秦微墨掩嘴偷笑。
宋如月嘴角抽搐了一下,瞪著他道:“去!”
洛青舟走到門口,穿上鞋子,快步離開。
屋裡母女其樂融融,他在裡面實在尷尬,還不如出來透透氣。
外面雪也停了,風也止了。
洛青舟出了門,向著自家小院走去。
他要去小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