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裡,香菸嫋嫋,燭臺上依舊亮著燈火。
一襲素白衣裙的少女,披散著柔順的長髮,穿著一雙雪白的羅襪,坐在了案臺前,踩著柔軟的絨毯,素手持,依舊在燈下寫著一個個娟秀的小字。
秋兒身著鵝黃輕紗,在一旁安靜地研著墨。
“咳……咳咳……”
正在謄寫故事的少女,忽地咳嗽起來。
停頓少許,再次咳嗽起來。
隨即她突然拿起旁邊的雪白手帕,捂住了嘴,劇烈咳嗽了一陣。
秋兒慌忙走到她的身後,拍著她的後背,急聲對著外面道:“珠兒,快,小姐又咳血了,快去熱藥!”
珠兒慌忙跑進了廚房,把早已熬好的藥放在了爐子上。
拿著蒲扇,在爐子前焦急地扇了幾下,她突然想起了什麼,隨即放下蒲扇,跑出了門。
一路飛奔。
黑夜寂靜,寒風刺骨。
當她氣喘吁吁地奔到門口,用力拍著門喊叫時,小蝶正穿著單薄的睡衣,紅著小臉,臉上帶著傻笑,在小院裡的屋簷下刷著牙,聽到聲音,顧不得回屋穿衣服,立刻跑過去開門。
珠兒滿臉焦急地道:“小蝶,快,讓姑爺過去,我家小姐又咳血了。”
小蝶一聽,慌忙跑回到屋裡。
洛青舟聞訊,很快從床上爬了起來,穿上了衣服,想了想,帶上了儲物袋。
當他與珠兒匆匆趕到時,那柔弱的少女依舊倔強地坐在桌前,在默默地謄寫著他拿來的故事。
秋兒站在一旁,紅著眼圈研墨。
洛青舟脫掉鞋子,進了房間。
少女轉過頭來著他,清麗而蒼白的臉蛋兒上露出了一抹歉意,柔聲道:“姐夫,對不起……微墨沒用,又打擾你了。”
秋兒連忙退了出去,關上了房門。
洛青舟走到近前,從儲物袋裡拿出了瓷瓶,握著她白皙柔弱的小手,把一滴墨黑液體滴了上去。
隨即,又拿出了另外一隻瓷瓶,把一滴深藍液體滴了上去。
兩滴液體很快融入了她雪嫩的肌膚,消失不見。
洛青舟收起瓷瓶,放開了她的小手,目光向了她謄寫的那些娟秀小字,開口道:“沒必要這麼辛苦的。”
少女的目光,也著那些小字,輕聲道:“一點都不辛苦,只有寫姐夫的詩詞和故事,微墨的身子和心裡,才會感覺好受一些。”
洛青舟想到今晚的事情,目光向了她那低垂著長長睫毛的蒼白小臉,沉默了一下,突然彎下腰,把她橫抱在了懷裡,然後吹滅了旁邊的蠟燭燈火,走向了裡屋。
少女安靜地躺在他的懷裡,雙眸柔柔地著他,沒有掙扎,也沒有說話,安安靜靜,只有溫柔。
洛青舟把她放在床沿坐下,然後蹲下,抬起了她纖秀的小腳,幫她褪下了雪白的羅襪。
“二小姐,今晚的事情……”
少女忽地伸出一根纖細的玉指,輕輕抵在了他的嘴唇上,目光柔柔地著他道:“姐夫,不要說……微墨都懂……”
洛青舟蹲在她的面前,手心裡握著她那雪白嬌嫩的少女玉足,低頭沉默了片刻,突然抬頭道:“二小姐,如果真的只有那樣,才能緩解你的病情的話,那我……”
少女忽地低下頭,兩片冰涼而柔軟的粉唇,輕輕地觸在了他的嘴唇上,白皙的臉頰上,很快飛上了兩片紅霞。
少女那顫動的睫毛下,是一雙羞澀卻勇敢的眸子。
洛青舟被突然而來的“襲擊”驚的身子一顫,手裡不知覺地握緊了她纖秀滑膩的玉足,心湖“噗通”一聲,蕩起了圈圈漣漪。
久久沒有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