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根本就堅持不了。
幾乎每年考試，都有生病的甚至暈倒的人。
在發試卷之前，巡邏人員再次挨個檢查。
洛青舟坐在隔間裡，自己緩緩地研著墨。
外面烈日炎炎，他依舊心靜如水。
很快，鐘聲響起，開始發試卷。
巡邏人員開始在整個考場來回不斷地巡邏觀察著。
洛青舟拿到試卷，並未急著去，又研墨靜心了一會兒，方攤開試卷，定眼去。
第一道題是《論語》，默寫里仁篇。
洛青舟稍一思索，提落墨。
【子曰：“里仁為美。擇不處仁，焉得知？”
子曰：“不仁者不可以久處約，不可以長處樂。仁者安仁，知者利仁……】
洋洋灑灑，很快寫完。
又仔細檢查了兩遍，方向下一道題。
第二道題是《大學》題目：如何解釋和待“古之慾明明德於天下者，先治其國;欲治其國者，先齊其家;欲齊其家者……”
洛青舟稍一沉吟，提蘸墨，答道：“古代那些要想在天下弘揚光明正大品德的人，先要治理好自己的國家……”
第三道題是《中庸》中的選題。
洛青舟早已背的滾瓜爛熟，自然不費吹之力，都已解答。
接下來的題目就不是死記硬背可以解答的了。
《禮記》和《孟子》各選一道題，然後開始結合現在的時事政務，寫下自己的議論或者見解。
這兩道題答完，已經是下午。
然後是，以“蓮花”為題，作一首詩，五言七言不限，以及再做一篇文章。
洛青舟稍一沉吟，先作詩道：“荷葉羅裙一色裁，芙蓉向臉兩邊開。亂入池中不見，聞歌始覺有人來。”
又作文章道：“水陸草木之花，可者甚蕃。世人皆牡丹，菊花。予獨蓮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
題目全部答完，又檢查了數遍，已是夕陽西下。
洛青舟喝了幾口清水，又反覆從頭到尾，檢查了幾次，這才放下試卷。
天快黑時，鐘聲響起，開始收卷。
考生坐著不能動，不能與鄰說話，不能有其他動作，只有人來收卷。
收完試卷，考生可以站起來活動了，可以吃飯休息了。
洛青舟站起身，隨便活動了一下，然後從袋子裡拿出了牛肉，點心，包子，吃了起來。
早上進來接受檢查時，他在門口守衛的要求下，把這些食物全部掰成了幾半。
牛肉撕成了條狀，點心掰碎，包子也都掰開，防止裡面有夾帶。
這個時候吃起來，不僅硬邦邦的，還碎碎的，已經沒什麼口感了。
能填飽肚子就好。
天黑以後，有人進來打掃衛生，給每個隔間都換了一個木桶，小便大便都在裡面解決。
大概亥時的時候，許多考生都已經疲憊地睡下了。
洛青舟躺在簡陋的木板上，望著外面的明月與星辰，心靜如水，並無睡意。
突然，他瞳孔一縮，坐了起來，睜大眼睛，向了那輪明月。
一道月白身影忽地從那輪明月前一閃而過，雖然短暫，但卻清晰地落在了他的眼中。
“是月姐姐嗎？”
他心頭暗暗道。
“嗡……”
燥熱的夜晚，到處都是蚊子。
許多隔間傳來了“啪啪啪”的聲響，以及低罵聲。
快到凌晨時。
整個考場都安靜下來，各處傳來了呼嚕聲。
洛青舟躺在床上，閉上眼睛，神魂出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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