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樓的一首好詞。”
“哦?”
畫月淡淡一笑,放下手裡的宣紙,玉手輕捻,拿起了第一張,認真地了起來。
待到白玉樓的作品時,不禁喃喃唸了一句:“天在闌干角,人倚醉醒中……”
隨即點頭道:“的確是好詞。聽說白公子最擅作詞,果然名不虛傳。”
唐煙兒笑道:“畫月,要不要見見他?我當時下船去請他,他本不願意來,不過聽說你在船上後,立刻就迫不及待上來了。人家可是專門為你而來哦。”
畫月微微一笑,沒有回答,繼續拿起下一首了起來。
唐煙兒見此,也沒有再多說。
這女子可是京都的紅人,據說是官宦千金,因為家道中落,才不得不去青樓賣藝養家。
其詩詞歌賦,琴棋畫,樣樣精通,又頗有姿色,所以很快就紅遍京都。
又因其性子清高倔強,即便是權貴子弟去了,也說不見就不見,所以人氣越來越高。
她也是透過朋,費了好大力氣才把她請上來遊玩的,所以自然不敢勉強對方。
“畫月,沒有其他得上的嗎?”
唐煙兒見她完了自己剛剛親自收來的詩詞,依舊沉默不語,不禁有些尷尬。
畫月輕嘆一聲,道:“都是一些堆砌華麗辭藻,內容空洞的詩詞,比白公子那首可差遠了,更別說跟莫城流傳出來的那幾首相比了。哎,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見那位秦小姐一面……”
說完,又嘆了一口氣,把丫鬟拿來的那一迭作品拿過來,放在了面前,了起來。
唐煙兒沒敢再打擾,正要離開時,畫月嘴裡突然“咦”了一聲,著手裡的宣紙道:“這首作品,倒是有些意思。”
唐煙兒聞言一怔,湊過去低頭著。
“勸君今夜須沉醉,尊前莫話明朝事。珍重主人心,酒深情亦深。須愁春漏短,莫訴金盃滿。遇酒且呵呵,人生能幾何。”
唐煙兒讀完,向了下面的名字:洛青舟。
“洛青舟?那個贅婿?”
她愣了一下,第一時間想的竟然不是那個洛解元,而是那個贅婿,不禁有些汗顏。
畫月笑道:“這首詞還是可以的,想來這位洛公子,也是一個頗有才名的才子吧。”
唐煙兒連忙道:“畫月,我忘了跟伱說了。這位洛公子是莫城秦家的女婿,你猜這個秦家是哪個秦家?就是那位莫城第一才女秦小姐的府中,你說巧不巧?”
此話一出,畫月頓時目光一亮,臉上露出一抹喜色:“當真?秦小姐沒有跟來嗎?”
唐煙兒聞言愣了一下,腦海裡突然浮現出那位洛公子上船時帶著的幾名少女。
仔細一想,其中一名穿著雪白衣裙的少女,臉上戴著面紗,著氣質非凡,仙氣飄飄,莫非……
想到此,她頓時開始激動起來。
“畫月,我也不知道那位秦小姐有沒有跟來,不過我跟你說,那位洛公子今日上船時,帶著幾個女子,其中一名……”
她把今天到的,都仔仔細細都說了一遍。
畫月聽完,微微蹙眉,沉吟了一會兒,突然起身道:“我去。”
剛走兩步,突然又搖頭道:“不行,不能這麼冒失。那位秦小姐如果故意要隱瞞,即便我們去了,她也不會承認,而且還會顯得很失禮。”
唐煙兒突然出主意道:“畫月,要不,我們再多出幾題,先去試探試探?”
畫月聞言,頓時目光一亮:“煙兒,好主意。”
隨即蹙著眉頭,想著詩題。
這時,外面的歌女正在唱著:“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畫月立刻道:“煙兒,就以明月為題。如果那首《水調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