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我寺長老,從不會見外人。”
那名魁梧僧人依舊抬手指引,禮貌卻古板道:“各位施主,還是去右邊的寺廟吧。”
南宮美驕頓時動了怒氣:“我乃南國郡王府的郡主,前幾日我和我爹爹剛來過,為何今日就不讓我們上去了?”
魁梧和尚依舊低頭,面無表情道:“施主,今日的確不行,還是請回吧。”
南宮美驕目光一寒,手放在了腰間。
秦文政連忙道:“美驕,算了,我們先去旁邊的寺廟吧。”
這少女起來有些衝動,若是忍不住動了手,那估計就不是治不了病那麼簡單了。
這金蟬寺的來頭這麼大,這兩個小小的守路和尚,就連南宮郡王府都不放在眼裡,若是這少女惹下事來,只怕南國郡王也要受到牽連。
到時候,他們秦家難辭其咎。
秦微墨也輕聲道:“美驕姐,別為難兩位小師父了,我們還是下去吧。”
另一名較為年輕的和尚,見她臉色蒼白,一副病弱嬌柔的模樣,心頭不禁動了惻隱之心,溫聲道:“各位施主莫怪,實在是寺裡有規定,我們若是放你們上去,我們受罰不說,你們還是進不了門,門口還有幾名師兄守著。”
秦文政拱手道:“敢問小師父,如何才能去上面?”
年輕和尚道:“除非有其他師兄師叔認識,親自接應,或者有長老邀請。還有一個辦法,下面的寺廟門口,有一面佛吟牆,若是你們有人能夠在牆上留下好的丹青或者詩詞作品,被慧明師叔中,抬入上面的寺廟收藏,那你們也會被邀請上去。”
秦文政聞言,心頭一動,沉吟了一下,拱手道:“多謝小師父,那我們下去。”
兩名和尚低頭合十:“施主慢走。”
一行人只得掉頭,下了一段距離,走向了右側的道路。
待他們走遠後,那名魁梧和尚方冷笑道:“何必跟他們廢話,那佛吟牆上可不是誰都敢在上面亂塗亂畫的。若是作的不好,惹惱了慧明師叔,只怕又是一頓臭罵。慧明師叔的眼界,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哪裡有那個希望。還不如不告訴他們,直接冰冷拒絕更好。”
年輕和尚嘆了一口氣,道:“那位女施主起來,似乎命不久矣,實在可憐,我一時忍不住,多說了幾句。”
魁梧和尚道:“命由天定,何必操心。”
年輕和尚疑惑道:“他們說的悟空大師,我們寺裡好像的確沒有,我從未聽說過,不知道他們是在哪裡聽來的。”
魁梧和尚道:“我也從未聽說過,估計就是隨便找了個理由,想要上去,不用理會。”
秦文政帶著一行人,向著右側的道路走去。
前面的路開始變寬,路上游人熙熙攘攘,去的人手裡都拎著大包小包,返回的人手裡則只剩下了一隻福囊,卻是滿臉祥和和希望。
還未到寺廟門口,便突然聽到前面傳來了陣陣喝彩聲。
秦家眾人抬眼去,寺廟門外的左側,坐著一座十餘米高的石雕佛像。
那佛像低著頭,下面豎著一面兩米來高的青石牆壁。
此時,在那面牆壁前,圍滿了人,都在大聲喝彩,起來頗為激動。
秦文政立刻帶著眾人,走了過去。
剛走到近處,突然聽到一陣怒罵聲:“什麼狗屁春花秋月玉人顏,滾你孃的蛋!”
牆壁前,一名身穿儒袍的青年,正手持狼毫,滿臉僵硬表情地站在那裡。
剛剛還在喝彩的人群,突然都鴉雀無聲,安靜下來。
一名身材高大的中年和尚,正一邊怒罵著,一邊拎起桶,把水潑在了石壁上,然後拿起一把大刷子,對著牆壁上那剛剛落下的墨就刷了起來。
很快,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