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眾人皆知,你怎麼能只聽周大人一面之詞就抓人?我好心邀請周大人來赴宴,周大人卻勾結我周家小妾,把秦家夫人灌醉,並想強行吧秦家夫人拖到後院欲行不軌之事,這裡有好幾個證人親眼所見,我周家小妾劉紅花也已經親口承認,眾人剛剛皆聽到。罪人是周大人,請蘇大人明鑑!”
此話一出,蘇大同頓時愣了一下,向周啟風。
周啟風怒喝道:“周蘭!你我是本家,你為何要聯合外人信口雌黃,汙衊於本官?蘇大人,把他們全部押回衙門,好好審問,他們只會從實招來!”
蘇大同的目光在人群中掃了一眼,突然到幾個熟悉的面孔,拱手道:“錢大人,柳大人,這件事你們可到聽到?”
那名錢大人和柳大人皆拱手道:“我等皆在屋裡,聽到喧鬧才出來,什麼都沒有到,什麼都聽到。”
周啟風冷笑一聲,道:“蘇大人,你聽到了?兩位大人都沒有到和聽到,所以這件事,就是周家和秦家合夥構陷本官!把他們押回衙門,好好審訊,自然會水落石出!”
蘇大同立刻喝道:“來人,把這兩個毆打周大人的嫌犯,和秦家夫人,周家夫人,周家小妾,全部押回去!”
“是!”
衙役們立刻如狼似虎,衝上前。
洛青舟立刻閃身護在宋如月身前,身上衣衫“唰”地鼓脹起來,一股勁風,在周身呼呼旋轉。
他握緊了拳頭,眸中閃爍著寒芒。
宋如月和梅兒都怔怔地著他的背影。
蘇大同頓時冷笑道:“敢反抗者,格殺勿論!”
周蘭頓時身子一顫,一把抓著旁邊的周伯約,顫聲道:“伯約,不能動手,不然我們周家,你娘子和孩子,全部完了……”
周伯約握緊拳頭,臉色發白,轉頭了自家娘子一眼,身上的氣勢和勁風,頓時像是洩了氣一般,消失無蹤。
蘇大同見此,冷笑一聲,目光又向了屋簷下依舊準備反抗的少年,寒聲道:“怎麼,還有人要抗法不從嗎?”
洛青舟依舊握著拳頭,護在宋如月主僕兩人身前,周身勁風呼嘯旋轉,目光冰冷地著他道:“朗朗乾坤,眾目睽睽,天子腳下!你們官官相護,狼狽為奸,顛倒是非,混淆黑白,知法犯法,就不怕丟了烏紗帽和腦袋?”
蘇大同嗤笑一聲,滿臉譏諷道:“好小子,等你去了衙門,本官你是否還如現在這般伶牙俐齒,慷慨激昂!”
隨即怒喝道:“來人!給我拿下!誰敢反抗,就地誅殺!”
“啪!”
話剛說完,身後突然飛來一條皮鞭,重重地抽打在了他的腦袋上,竟直接帶起了他的一片頭髮和頭皮!
不待他摔倒,那條鞭子突然又纏繞子在了他的脖子上,直接把他扯飛了出去,重重地摔落在了庭院的花壇裡。
眾人見此突變的一幕,皆是目瞪口呆。
那些衙役和士兵們,還未反應過來,一名身穿黑裙的高挑少女,已經握著一條黑色皮鞭,帶著一名年輕婦人和老嫗,身姿婀娜地扭著纖腰,邁著大長腿從大門口走了進來。
“誰!誰敢對本官動手!”
蘇大同從花壇裡爬了起來,摸著腦袋上的鮮血和被撕扯掉的頭皮,疼的全身哆嗦,又驚又怒!
待他到從大門進來的三人後,立刻怒喝道:“抓起來!全部抓起來!”
那些衙役和士兵立刻要上前。
正在此時,跟在那名黑裙少女身後的老嫗,右腳突然在地面一跺。
“轟!”
整個府邸,頓時一震!
四周房屋上的瓦礫,“嘩啦”一聲,竟全部彈跳了起來。
院裡的青石板本已龜裂,此時又“咔嚓”一聲,竟全部變的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