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的狀元郎肯定是你的,以後你的官途,也會一帆風順。你為何會選擇本宮呢?你又如何讓本宮相信你,在本宮離開的這段時日,你沒有背叛本宮?”
洛青舟低著頭,只說了兩個字:“花骨。”
南宮火月沉默了一下,道:“本宮回來時,他對本宮說,花骨水性楊花,在宮中勾搭侍衛,又賄賂太監,準備勾搭他,所以被他處死。”
洛青舟抬起頭,著她道:“殿下相信嗎?”
南宮火月神情淡淡地道:“花骨是什麼樣的女子,本宮比誰都清楚。花骨的心裡就只有先生你。”
洛青舟微微低頭,著茶杯裡的水,道:“我去的時候,花骨用簪子劃破了自己的臉頰,然後又把簪子刺進了自己的心口。她是自殺的,也是被逼死的。”
南宮火月著他臉上的神情,道:“先生一直都沒有接受她,為何在她死後,卻說為了她,要效忠於本宮呢?”
洛青舟抬起頭,與她目光對視著,道:“殿下對青舟,對秦家有大恩,青舟早就發過誓,要效忠於殿下。花骨的死,更加堅定了青舟的決心。還有,殿下應該也知道當初的錦衣衛,在他的旨意下,三番五次地想要抓捕青舟的家人,所以青舟並不相信他以後會放過青舟。”
南宮火月點了點頭,道:“這個理由倒是站得住腳。不過抱歉,先生,本宮現在還是不能完全相信你,所以有些事情,暫時還不能告訴先生。”
洛青舟道:“青舟明白,畢竟青舟最近與他走的很近,而他又是唯一的正統。還有,我家大哥,現在也是錦衣衛指揮使。”
南宮火月點頭道:“的確還有你家大哥的原因。畢竟先生那麼在乎秦家的人,現在的局勢也很明朗,只有跟著他,才有前途。所以,請先生理解。”
洛青舟道:“殿下,您那柄寶劍要不要收回去?”
南宮火月笑道:“不用,其實本宮的心裡,還是相信先生的。只是這件事關係到很多人的性命,所以本宮才要慎重一些。”
洛青舟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
南宮火月了窗外,見天色還早,隨即從袖中拿出了一幅地圖,在案臺上攤開ijh。
洛青舟定眼去。
窗外,夜色悄然流逝。
另一座宮殿。
某間暗室中,南宮陽換上了一間黑色勁裝,正在角落裡盤膝坐著修煉。
一旁恭敬地站立著一名頭髮銀白的老太監。
那老太監低著頭,閉著眼睛,彷彿已經站著睡著,但四周以及暗室外面的風吹草動,都清晰地落入了他耳中和視線中。
凌霄峰上,白茫茫的一片。
劍峰,某座洞府中,令狐清竹一襲青衣,正在石室中練著劍。
待她練到香汗淋漓時,方收了劍,褪下了衣裙,先站在壁鏡前了一會兒,然後邁著修長的玉腿,進了浴池。
溫暖的清水,很快淹沒住了她雪白的玉體,那胸前的高聳,在水中半露半掩,飽滿誘人,傲然挺立。
她坐在水中的岩石上,向後靠著,閉上了眼睛,腦海中不禁浮現出了那日的一幕幕畫面來,臉頰上很快染上了紅暈……
京都外城,某座府邸。
少女香閨中,紅燭燃燒,簾帳遮掩,穿著一襲雪白薄紗睡裙的少女,正披散著烏黑的秀髮,坐在床上,著手裡的玉石怔怔發呆。
那赤著的雪白玉足,纖秀玲瓏,嬌美可,在柔軟的裙襬下白的耀眼,美的誘人。
她那張眨著長長睫毛,睜著楚楚動人眸子的少女容顏,更是清純無雙,唯美如仙j無論從任何角度,都找不到一絲的瑕疵。
此時她正伸著纖纖玉指,在翻動著玉石上的訊息記錄,秀眉時而微蹙,時而舒展。
當她到